“
不是。”罗飨肯定道，“继续。”
他诺继续苦恼。他懊恼之时，眉间会凸出
道小小
褶皱，看起来却有几分可爱。
“可是也嗅不到你身上精怪味道。”他诺这样说着，“只觉得喜欢你身上味道，香香，特别好闻。”
罗飨定定地看着他。
“所以，你该也不会是黄鼠狼吧。”
罗飨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，把搂过他诺，在他卷毛上揉搓通。
“与其说这些，你不如好好想想……”罗飨这样说道，低头在小海獭头发丝里轻轻落下吻，“到底是什
。”
都处对象
还不知道对方底细，小海獭未免心大和糊涂得太过分些。虽然罗飨满足于他诺对自己全然信任，但也不愿意见他直这样傻乎乎地盲目下去。
“所以，你真不是人类吗？”他诺困惑地拧起眉头。
“不是。”罗飨摇摇头。
以向对象提要求吗？”顿顿，他又不太好意思地补充道，“很过分那种。”
罗飨也忍不住笑起来。“有多过分？”他这样问道，凝视着他诺。
他诺忍不住捧住脸，声音越发模糊，低声说道：“晚上想和你起睡……嗯，变成人形那种……你要像以前那样抱着睡那种……”
之前，罗飨始终不太愿意抱他诺人形，小海獭私心里也觉得那样太过分。只是，现在他们已经是互为交配对象关系，难道不应该再亲密点吗？
想到这里，他诺不由得勇敢起来，抬起头，直视小老板眼睛，努力扮出副理直气壮模样。
不知为何，小海獭从来没在小老板身上感受到任何属于精怪特殊气息。他从未怀疑过小老板是非人类这个事实。当然，经提醒之后再回过头来反思，他诺确实能够从日常中点点滴滴咂摸出丝古怪味道。深想起来，小老板这样厉害人物，果然不太可能是只普通人类。
但，问题是，小老板究竟为何物？
他诺顾不上害羞，伸手将小老板脑袋扳过来，认真摩挲番，又将头发丝儿缕缕地掰开来仔细瞧。
“你脑袋上没有开关，”他诺认真地下结论道，“所以你不是机器人。”
……
罗飨伸手掩嘴，轻声咳咳，尽力将嘴角扬起笑意抹去。
“当然可以，”他点头道，“你其实还可以更过分点。”
狂喜小海獭激动不已。他拼命摇头，表示自己已然知足。
“做海獭不可以太贪心，道理都懂。”
凭借着小海獭匮乏想象力和约等于零恋爱经验，根本想象不出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加出格要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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