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飨打个哈欠,看起来没什精神。他用下巴指指老灶台,道:“五点钟吃晚饭。”
说完这句意味不明句话,罗飨转身出厨房,留下头雾水他诺和把意图监工伞。
嗯?什意思?
他诺蹲在地上揉会儿脸,终于禅悟透小老板深层含义:他让给他做晚饭!
他诺紧张得团团转。这里什都没有,煤气罐是空,水缸也是空,调味罐也是空。拿什做饭?他在厨房里踱来踱去,后头飘着把好奇心很重伞。最后他诺没办法,决定不管三七二十,先把鱼处理,起码厨房里还是有刀。
谈合作……”
砰——
门再次被摔上。
他诺脑袋耷拉下来。他思索片刻,弯腰将竹篮里鱼都掏出来,学着水獭二哥模样,按照大小将鱼依次排列在门下,摆放得再好看隆重不过。然后他起身,再次耐心地敲门。
这次,过好会儿,罗飨才来应门。依旧是那副冷漠不耐烦模样。不等他说出拒绝话,他诺先发制人,大声说道:“是来给你送鱼!”
他诺用只不锈钢水盆将大鲫鱼装上,拎着菜刀,案板和小矮凳来到房檐下。他用屋檐漏下来雨水简单冲刷鲫鱼身体,然后拿刀比划好几下,始终找不到突破口。
诚如他所言,他诺不爱吃鱼,虽然观摩过水獭妈妈下厨做鱼,但是从未亲身实践过。
他诺举着菜刀,皱着眉发愁。白伞飘在旁,时不时转动身体,将落在伞面雨珠甩出去,结果甩他诺脸。被冰冷雨水浇脸,他诺忽然冷静下来。对哦,不会话,应该可以请外援吧。他迅速爬起来,将鲫鱼捞起来,打算将鱼偷渡回家,请妈妈
他说话时,脸颊通红。在这种情景下,送礼约等于是行贿,光天化日,似乎不太好呢。
罗飨低头,盯着那条大鲫鱼看好久,抬头,稍稍挑眉,道:“厨房进去右手边第二间。”说罢,他侧身让让。
他诺头雾水。这是要送鱼进厨房吗?虽然有些奇怪,但小老板同意收下鱼,就是他们友好关系起点。他诺赶忙将鱼收起来,拎着小竹篮路小跑进厨房。
罗家厨房看起来收拾得很齐整却不太干净,到处都是灰蒙蒙,看起来有相当长段时间无人使用。靠门边砌着老式灶台,灶台是凉,灶眼无灰,应该已经弃用。巨大陶瓷水缸里头没有滴水。水缸旁立着新煤气灶台,上面锅碗瓢盆应俱全。
他诺手足无措地站在偌大厨房里,拿眼神示意小老板,无声地询问自己应该把鱼放在哪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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