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对他好,恨不得把什么都替他考虑到一样,甚至每天晚上从琴房出来,也不忘了给他从超市带一盒加热过的牛奶。
常文恩心很细,当然也觉察到了,可是他没问,他觉得何跃可能是压力太大了,明年也要去读预科,他想申请的学校很好,林林总总的手续与考试也不比高考轻松。
这年下第一场雪那天,常文恩有点感冒,他十点了还没睡,站在窗台边背单词,背一会儿就往楼下看看,虽然不一定看得到何跃。
十点十五分,何跃打电话给他,让他下楼,常文恩吸着鼻涕坐电梯下去,何跃靠着门低头玩手机。
“何跃。”常文恩走过去,“你怎么不上去找我啊?”
“我今晚不回来睡了,我去练琴。”何跃把手里拎着的东西递给他,是一块蛋糕和一盒牛奶,常文恩接了,何跃突然拽着他的手腕,抱了他一下。
“恩恩。”何跃在他耳边说:“你想我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