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许这叫!”常文恩回头看他,“你是不是欠揍?”
他肯定是打不过何跃,不过何跃从来也没和他真打过,闹着玩也让着他,两个人在江边闹着玩,突然听到声狗叫。
常文恩下子就怂,下意识地躲在何跃身后,何跃也左看右看,找会儿才看见狗在哪,就在个水泥台阶侧面躲着,他过去看看,笑不行,把狗抱起来给常文恩看,“常文恩,这你也
起,常文恩很累很累,盘着腿坐在床上磨磨蹭蹭地换衣服,何跃去他行李箱里找,怕他冷,找条牛仔裤和连帽衫,常文恩接过来衣服,对他说:“何跃,发现你今天对特别有耐心。”
“有吗?”何跃说:“可能吧,因为今天突然想明白件事,觉得肯定是上辈子欠你,根据你所作所为,推测你上辈子是只猪,你这辈子这折磨,那上辈子应该就是那个杀猪,是不是很有道理?”
常文恩气个半死,万万没想到何跃居然是这想,臭着脸不理他,直到两个人下楼去吃饭,何跃点几个特色菜,又把菜单递给他,“常文猪,来点菜。”
“……”常文恩恨恨地看他,“板栗炖鸡。”
何跃神经病样,兀自笑个不停,他越想越觉得是真,常文恩怎看怎像猪,直到菜上来,何跃夹筷子酸汤鱼给常文恩,“来,吃食。”
常文恩踢他腿,何跃没在意,顿饭吃闹哄哄,好在周围都是人,谁也没注意他俩。这会儿真是人太多,外面排队等位人都有不少。
这边特色菜以酸辣口味为主,常文恩很爱吃,但是他吃不太辣,要几瓶豆奶放在边,吃几口就喝点,辣鼻涕眼泪起流,也许是陌生地方让他放松,他心情不错,不像平时那样总是绷着脸,两个人吃过饭,何跃拉着他去街上闲逛,江水两边都是些客栈酒吧,或者卖纪念品地方,常文恩与何跃起走,何跃很自然地抓着他手。
因为常年弹钢琴,何跃手指并不像小时候那样细,手掌外侧肌肉也比正常手型人略微厚点,看不大出来,要握着才能感觉到,常文恩捏两下,觉得被他这样握着,心里很踏实。
常文恩自己手就完全是个不沾阳春水样子,手指很细长,指甲剪短而圆润,何跃和他这样握着手走,直走到人少地方,沱江奔流声音和着不远处酒吧歌手唱歌声音传过来,又飘走,常文恩低头轻轻地踢块小石头,把它踢很远。
“常文猪。”何跃说:“你别乱踢,小心把你扔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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