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何跃不知道，常文恩只告他
状，而且在学校里，常文恩因为长得好看，包里零食最多，荣获班级里最受喜欢男同学第
名，是没机会挨揍。
早饭是小米粥和煮鸡蛋，还有巴掌大牛奶馒头，常文恩零食吃多
，不爱吃饭，喝点粥就说吃饱。
余春蜓刚想让他多吃点，何跃就剥个鸡蛋扔进常文恩碗里，又从大盘子里拿个牛奶馒头放进常文恩小盘子上，态度很强硬地命令他：“吃。”
常文恩怕怕地看他眼，把那些东西都给吃下去，洗脸时候扎着小辫子晃晃，还没拆下来。
余春蜓对常文恩说：“恩恩，晚上阿姨带你去剪头发好不好？”
常文恩抱着猫睡夜，新换睡衣上都是猫毛。
何跃很有耐心地坐起来给他拿胶带往下粘，沾满猫毛胶带扔满地，才把常文恩弄干净，何跃摸摸他脸，“今晚不能抱着，只能抱晚上。”
“那猫猫想
怎
办？”常文恩指着地上猫，“你也不抱它，它都没人抱。”
何跃懒得与他讲理，常文恩不讲理起来谁也比不过，他和常文恩讲理就相当于和猫讲理，搞不好会被挠下。
他带着常文恩去洗脸刷牙，常文恩拿着自己小牙桶乖乖地刷，何跃拿梳子给他梳头发。
常文恩咬着馒头点点头，又喝口粥，把嘴里东西咽下去，很认同地说：“剪短短，何跃哥哥就不能给扎小辫子。”
学校离家里十五分钟车程，时间还来得及，何跃看常文恩吃完饭就带他回卧室换衣服，在他心里，常文恩以后就需要自己负责，因为前几天他闹着让常文恩来自己家里住时候，主动提出自己以后会负责照顾常文恩，答应信誓旦旦。
他说话定要算话。
常文恩头发很软，也许是因为零食吃多营养不良，也不太黑，有点黄黄，这阵子没有剪头发，长长些，何跃站在他身后梳会，在洗漱柜上找个他妈妈小皮筋，把常文恩前面头发扎起来。
常文恩垫着脚看镜子，自己露出额头，头上还顶着个小揪揪，他赶紧把嘴里牙膏吐出去，对着正在厨房准备早餐余春蜓说：“阿姨，何跃哥哥给扎小辫子！”
余春蜓过来看，笑不行，她说：“何跃哥哥怕你洗脸弄到头发上，等会洗脸就放下来。”
“你再告状——”何跃打开水龙头给他洗脸，在哗啦啦水声里威胁他，“你再告状就打你，听见吗？”
常文恩这种告状精在学校里怎没有挨揍呢？这太不科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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