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迁那边做正牌军,每日要操练士兵,自有摊子事需要他处理,加上高铭这边暂时没他什事,就先让他熟悉军务。
开春之后,工程速度加快,慕容彦泽和高铭两个国子学学生分身乏术,边面得保证出勤率,因为不出意外,九月份他俩就要从国子学结业,接受朝廷授官,另方面,球赛事忙得昏天暗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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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,好消息频传,花荣点中武进士,名次在十名,至于为什是这个成绩,只能说后来比试举石科目给他严重拖后腿,实在比不过那些个熊壮有蛮力考生。
再加上些个文转武考生,策论作得极好,而策
花荣又叮嘱高铭几句,告辞离开。
等花荣走,高俅捋着胡子,眯着眼睛道:“为父看花荣日后必成大器,为父看人向精准。”
高铭笑眯眯问,“那呢?”
“儿日后比他先成大器!”高俅到底还是向着自家孩子。
他在他爹眼中是最好,高铭听,忍不住笑开,周围人见又惊呼,“衙内,您又流鼻血。”,手忙脚乱帮他擦拭,待到晚些时候,才彻底不流。
事,你下去吧。”
等大夫下去,花荣见衙内也安康,这里没他什事,便告辞要走。
高俅这时问他,“听儿意思,你今日武举考试,成绩如何?歩射骑射中几箭。”
不等花荣回答,高铭抢话,“歩射骑射九箭全中!”
高俅满意夸奖道:“花荣,你不愧是将门之后,日后必成大宋名将。”
高铭觉得自己失血过度,在家休养好几天才出门。
等他能出门时候,花荣外场考试已经全部结束,接下来只看明年春试和殿试策论成绩如何。
不过虽然流鼻血,但滋补也确实补到位,加上和他爹体育运动,高铭感觉身体好多,全身心投入到球场建设中。
慕容彦泽近墨者黑,虽说他之前也不白,但跟高铭相处久,口才又上几个台阶,加上慕容家人脉,忽悠来不少大富豪投资,眼看贩卖功德碑生意越来越好。
两人没压力,快快乐乐过年。
花荣抱拳作揖,“太尉谬赞。学生还有事,恳请告辞。”又看向高铭,“衙内好生休养吧,明后日考试,也没什好看。”
高铭忙道:“不打紧,还是要看。”
花荣摇头,眼神也是拒绝,“你若是在场,总要担心你,反而有影响。”
想来也是,朋友为给自己助威,忍着病痛在场,反而会因为担心影响成绩。
话说到这个份上,高铭只能点头,“那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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