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沈魏娘如今在金陵,应该不会按照何云所说发展出人伦悲剧。
何云拧起眉毛:“你怎又提她?冥冥之中自有定数,你操心也是白搭。”
“好好,不提。”
“再提是小狗。”
王瑞本想汪汪两句,“气气”何云,但考虑到他气量,没
趁他们都在霍柯房里说话功夫。
王瑞跟何云回到自己房内,将帽子摘,露出被仙鹤割掉半长不短头发,别扭照照镜子: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幸好你有办法,否则麻烦可就大。”
何云轻轻抚摸他光滑发顶,就见发丝随着他手滑动,慢慢变长,过肩膀,到背部才停住。
王瑞不喜欢披头散发,感觉像女人,利索将头发束起来。
提到女人,不由得想起沈魏娘来:“对,沈魏娘是韦知县私生女,就是韦兴贤姐姐或者妹妹……”
王瑞言难尽低声道:“这仙鹤,咱们认识。”
“嗯……咱们认识?赤松仙人那只?”何云发现王瑞儒巾边缘露出截头发,好奇翻开看,脸色变:“你头发怎?”
“被割走,它怪曾经揪过它羽毛。”
“它真是吃雄心豹子胆。”何云怒道,副挽袖子要找仙鹤算账模样:“揪它两根毛就敢割你头发?!现在人多,不方便,等会叫它好看。”
王瑞劝道:“算,只鸟罢,会回去,你将头发变长就是。”
要不要告诉韦兴贤这件事?怎开口?你有个姐妹在当歌女,是你爹当年犯下错。
还是算吧,沈魏娘当初离开阳信县都没说去找韦知县,可见是不想认这个爹。
何云对她番警告,她应该对韦家人避之不及。
真是看不出来,韦知县年轻时候会如此荒唐,不过,人心隔肚皮,尤其是文人,年轻时候,以风流为美谈。
上岁数,有官职和家室,有就会收心,但是年轻时候债,保不齐会找上门来。
贺仙在书院附近混得挺开,鼓动这些求学书生跟自己为敌就麻烦,多事不如少事,不就是几根头发。
何云还是气不过,王瑞又劝几句才哼道:“暂时给它记在账上,最好永远别再碰见。”
霍桓他们不知其中原委,在那里感慨:“不知道贺仙以后还会不会再回来,点评文章和测等第,真很准。”
随着贺仙飞离,书生们吵嚷会也渐渐散开,王瑞他们也重新回到雅间,继续喝酒畅饮。
待到天黑,并回王瑞他们住客栈,继续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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