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瑞怒道:“你竟然害这多人,想来你要鹿衔草也有不轨企图,老实交代,你要偷鹿衔草做什?不是要去做采花大盗吧?”
“冤枉啊冤枉!绝不是做那样勾当!对美色没兴趣,绝不会去坏人清白……”
不坏人清白,而是直接坏人性命。
“别顾左右而言他,快点说!”王瑞不耐烦质问。
“说、说,想向上进献,捞个官半职,京城里首辅个门生不过进献个秘方,使首辅洗之复起,便升官发财,就想,若是进献鹿衔草,就算做不文官,捞个地方武官做做,还是可行。或、或许,鹿衔草还能通过首辅,进献到皇上面前。”
物,立刻服软。
王瑞从纸上跳下来,同样站到他跟前,上下打量他:“没见过你,你是什人?”
“小哪里是人,就是个屁,您二位将小给放吧。”
王瑞佩服他无耻,这种遇到强者,立马跪倒态度,真不是般人具备:“你不光偷们东西,还害陈如兰性命,你还有脸提放你?今天遇到们,算你倒霉。”
何云道:“老实说,你怎知道们有鹿衔草?”
“……”原来也是打升官发财主意:“……你倒是挺机灵。”
“不是机灵,现在很多人都知道靠这招能讨好上面,当今圣上喜欢术士与僧侣,每日与这些人聚在起,其中得宠,升官发财,荣华富贵,不过也是想捞些人家吃剩烫喝喝,跟真正得到实惠人比起来,这真不算什。”
王瑞对当今圣上没什感觉,反正就是住在京城最高统治者。
皇帝即位时候,年纪并不大,十五岁即位,如今十年过去,也才二十五岁。
但是迄今为止荒唐行为,已经足够记录进史册,身边佞幸环绕,彼此
根据他判断,这个术士现在怕成这个样子,应该不知道他们身份,否则也不会触霉头,但还是问清楚比较好。
“嗅到啊,鹿衔草味道奇特,最近又在寻找它,所以对它特别敏感。前天偶然路过你们车队,嗅到它味道,就派人去偷,该死,有眼无珠,真不是故意,若知道您二位也是有来历,借百个胆子也不敢。”
“哦,人家小姑娘没法术,没来历,你就随意伤害吗?”王瑞对这种人厌恶到极点:“像你这种家伙,肯定不止害个人。”说完,扯掉他身上文书袋。
和王瑞预料样,从里面滚出来五个小木人,都和陈如兰情况样。
有个甚至在月光下,眼角挂着闪闪泪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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