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瑞似乎看出他痛苦,将酸梅汤放到他嘴边:“你闻闻这味道。”然后又晃晃:“你再听听这清灵水声。”
有效果,白广平口中唾沫开始汹涌分泌,止都止不住。
王瑞将酸梅汤从他嘴边拿开:“可惜啊,能喝酸梅汤,你只能喝自己口水喽。”说完,笑眯眯看他。
白广平被他打败,欲哭无泪,你小子咋这能烦人呢!
红烧排骨啊!成心给闻味儿折磨呢。
这时他耳朵里听到水流声音,接着是王瑞解渴舒慰声:“清凉可口,真好啊,刚才嗓子都冒烟。
嗓子难受可真叫人受不,活像又个手抓挠般发痒,喉咙干仿佛往里灌把沙子,又干又燥。
这会好,酸梅汤又甜又凉,进入腹中,好像整个人都凉快。”
“凉”“甜”两个字像锥子般扎进白广平耳朵里,而且似乎听王瑞描述完口渴感觉,好像更渴。
他睁眼瞪他,就见他捧着瓷碗笑眯眯看着,然后就这看着他,咕嘟咕嘟喝几口酸梅汤:“……啊……真好喝啊……”
王瑞瞅着白广平微笑,尽量展示出自己“和蔼可亲”目光,像爷爷看孙子似充满慈爱。
他又喝口酸梅汤,长舒口气,对白广平道:“哎呀,你嘴唇都开裂。”
白广平桀骜不驯翻他眼,伸舌头去湿润自己干裂嘴唇。
他唾液不多,舌下干巴巴无法分泌唾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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