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爷说完,拂袖而去,留着这个叫成名人原地抹泪。
王瑞皱眉,怎觉得这个情形和这个人名字如此耳
王瑞这才发现,墙根下赌博人群面前摆放着个矮盆,众人盯着里面看,双手握拳给里面东西鼓劲儿:“咬啊,咬死它!”
原来在斗蟋蟀。
王瑞身为纨绔子弟,唯独对斗蟋蟀点兴趣都没有,他周围也没人玩,没想到这里如此流行,果然每个地方风气都不样。
还是找酒店吃饭是正经事,王瑞四下看着,个个匾额扫过去,好不容易看到间酒店,进去,食客也在斗蛐蛐。
他瞬间没胃口:“咱们再找别家吧。”跟何云出门。
边提桶水,进屋子去。
王瑞跟何云感情还没到能忽视旁人“腻歪”程度,那妇人进进出出打水换水,他来坐在葡萄架里举动,都被她清二楚。
王瑞坐不下去,起身提议:“咱们出去转转吧,顺便吃点东西。”
何云可怕他饿着,起出门,往正街走去。
王瑞发现热闹繁华街道上,饭馆和酒馆不多,最多竟然是赌场,条街望去,店面大地方,都是赌坊。
才出门走几步,这时就听有人凶道:“告诉你成名,你十天后交不出蛐蛐,你就得赔银子,早半个月前就该交货,你却还什都有,别废话,要是三天后再没促织交上来,你就得挨板子。”
被训斥人,清瘦斯文,年纪三十余岁,擦着额头冷汗:“师爷,您跟县大人求求情,再多宽限几天吧,其实昨天得到个壮硕蟋蟀来着,不想被儿子调皮给放跑,骂他顿,他竟然跳井寻死,现在就剩口气儿,您就可怜可怜们吧。”
“……啧,你啊你啊,成名你身为里正,负责交蟋蟀给县衙里,你每年都完不成上面交代,替你求情,被县官骂得也快没脸。”
“儿子……真跳井……”
“哎呀,好好,顶多再宽限你五天。”
另外在墙根下阴凉处,不时摆着三五人小赌局,有人不停玩庄家那里抛铜板。
王瑞咧嘴:“这里是赌城?”风气可不大好啊,赌棍没救,这城*员不管。
正纳闷呢,就有个穿着短打人走上来,捧着个小竹笼子:“公子,这蛐蛐可不得,个头顶大,青脖子金翅膀……”
王瑞对蛐蛐没兴趣,抬手挡住:“家里有,你去问别人吧。”
“公子这话说,这城里谁家没几个蛐蛐,还能嫌多咋地。”这人见王瑞都不瞅他蛐蛐眼,嘀咕句,失望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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