胭脂回道:“没有哭,爹你去休息吧。”听到爹回屋声音后,她又忍不住在灯下流起眼泪。
“傻胭脂,人家婴宁也有表哥喜欢,就你什都没有,还跟着人家瞎混,日日消耗青春。”她暗暗骂自己。
黑马病,王瑞只好徒步跟着他,刚出客栈门,就见平地卷起股阴风,跟白天阳光明媚时候,简直像两个世界。
街上早没行人,只有零星几个店铺门口悬着灯笼。
何云道:“黑灯瞎火,你小心别崴脚,带着你点。”心里想着会捞过王瑞手,名正言顺牵着。
谁知王瑞瞅瞅天,双手往宽大袖中互相揣:“好,你带路吧,小心跟着。”
“……”何云不满瞪他那衣袖,闷声道:“走吧。”走几步后,突然转身,将他左手从袖中拔不出来握住,牵着走。
就是个叫王炳书生,有天看到土地庙内出来个美女,便上去言语相戏,那美女不仅不生气,还积极回应他,与他打情骂俏,两人找个僻静地方成就好事,觉得不过瘾,王炳将自己住地方告诉她,晚上那美女就来。
虽然王炳有妻子,但同床妻子对美女到来毫无察觉,如此过个月,王炳就剩口气,那个美女却来得更勤快,赶都赶不走。
何云才出现,王炳妻子就出现,口个道爷求救。
“其实不是很愿意帮这个跟精怪交媾,搭上自己性命书生。”何云瞅王瑞:“精怪不能沾,偏有人去碰。”
王瑞斜眼看别处,嘴里打哈哈。
王瑞跄踉步:“你这太突然,提前说声不行。”
吻要提前说,牵手也得提前说?!
何云心里哼,偏不,想牵就牵,带着人往前走。
他们走过兽医馆门前后不久,兽医馆卞大夫走出来,在街上左右看看,然后回身将门落锁。
他路过女儿屋檐下,听到女儿在抽抽噎噎哭,叹气道:“你又哭什啊?”
何云笑着扳过他脸:“心虚?”
王瑞挑眉。
他轻笑道,继续说那王炳事情:“问他妻子,他如此不尊重你,你何必救他。好在他妻子十分坦诚,跟说他跟丈夫无子,若是丈夫死,家产就要被丈夫兄弟和堂兄弟霸占,所以丈夫不能死,要死也得有儿子再死。见她如此坦率,便答应她今天晚上帮忙拿那个妖怪,你晚上想跟起去吗?”
王瑞考虑下:“去吧,在这里闷头睡觉也没意思。”
晚上有行动,他俩用过饭后,王瑞补觉,等到傍晚时候醒来,随何云出门去抓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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