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云想说“你吃醋吗?”,但想,王瑞还是个花骨朵呢,怎会吃自己醋,不觉轻哼声,才道:“当然有古怪,明明是男人却穿着女人衣服,还给人家做妾。”
“男、男?”王瑞差点咬到自己舌头:“他是男?真是点没看出来。”厉害
“不做法吗?喝参芦汤就行?”
何云想回句“爱喝不喝”,但他现在为赚银子不能撂脸子走人,“耐心”解释几个字:“是,喝吧。”
郑知县马上吩咐丫鬟去熬参芦汤,等待汤品时候,郑知县搂着三姨娘在床榻上腻腻歪歪。
王瑞则跟何云在外间桌前坐着聊天。
何云不自觉又看着他肩头那朵花怔怔出神,现在还只是个微微开裂花蕾,不知道什时候才能完全绽放。
最恶心是,她居然吻,把舌头伸进嘴里,灌进来堆口水,啊呀,真是恶心死。
那些唾液,凉像冰,又黏又稠,不想咽下去,但有不能不喘气,才喘口气,接着嘴巴又被堵满满,喘不上来时候,就得咽口,后来,就憋晕,醒来后,那妇人已经不见,然后就……这肚子被灌堆不知道什鬼东西,吐出来也排不掉!”
三姨娘指指自己隆起小腹:“肚子大,家里丫鬟都说怀孕,怀什怀?!”
“是啊,你怎可能怀孕呢。”何云面无表情道。
三姨娘愣,高声叫嚷道:“你们就说吧,恶不恶心?搁到你们身上,每次捉鬼都要重复遍,谁受得?嗯?谁受得?这说完,自己又想吐。”
如果换下,假如在自己身上种花,会是什样呢?完全绽放?反正他现在是心意在王瑞身上。
如果王瑞这朵花全开,会不会跟他现在心态样呢?两人心意相通,到时候他就能走进他心里,彼此之间没有任何隔阂……嗯……任何隔阂……
何云不觉脸上热,将这些念头赶出去,最近想法真是太有问题。
跟他说好要慢慢来,心态急不得。
这时王瑞凑过来,低声问:“看你直盯着那个三姨娘看,她有什古怪吗?”
她说吐就吐,可低头什都没吐出来。
王瑞这心里也堵得慌,不舒服抚抚胸口,确实恶心。
郑知县带着祈求眼神看向何云:“她自从那天之后,差不多个月没好好吃饭,肚子大跟怀样,您有办法吗?”
王瑞心想,何云是谁啊,对付这点小妖怪岂能没办法。
果然何云直接给出解决办法:“给她喝点参芦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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