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黄九郎推
下门：“没锁。”其实是锁
，只不过他给打开。
“真是太好。”王瑞悄悄推门进去，小院内和寻常人家
样，有正房、厢房，现在正房亮着灯，不用说，里面有人。
他俩蹑手蹑脚来到窗前，窗户没有关紧，开个巴掌大小缝隙，个五十来岁矮胖男人正在检查方才小纸人，他脸不解，大概是没想到自己法术被人给拆穿。
“怎
坏？再派个去吧。”矮胖男人说完，从桌上拿起来个木制人偶，口中念念有词，然后扬手撇：“去吧。”就见人偶飘飘荡荡往窗户飘来。
王瑞和黄九郎慌忙低头，那个木偶便从他们头顶飘出去，不用说肯定又要去王家捣乱。王瑞想都没想，手抓住那个木偶，往地上摔，踏上脚，直接将它踩细碎。
黄九郎才说完，这个纸人骤然缩小，几乎小能放在掌心，然后没有重量似飞起来，朝外面飘去。
“幕后人发现纸人被人识破，要跑，咱们追不追？”黄九郎问他。
王瑞挽袖子，哼道：“当然追！跑这王八蛋！”
这纸人飘飘悠悠飞出房门，在夜空中悬浮着向外面继续飘。
它速度并不快，紧比人走路快点，王瑞和黄九郎不费什力气就能追上。王瑞还说：“这破玩意走得还挺慢，是不是没能量？”
“什人？”屋内男人听到动静，打开窗子来看，呵斥王瑞：“你是什人？”
“
还问你是什人，敢使用邪术恐吓家人！”王瑞确定眼前是个人类，便不怕。
男人吓得哆嗦，就要关闭窗户，王瑞眼疾手快，抢在男人前把住窗沿，掀开窗户
“小法术而已，能有什能耐。”这纸人之所以飞得慢，全赖他在暗中限制它速度，好不容易能和王瑞起行动，岂能让它随便逃走。
两人从家中角门出去来到街上，王瑞本想叫几个家丁跟着，但想窥探敌情这种事还是人少为妙，况且黄九郎刚才连吊死鬼都“戳破”，有他在，自己有什可害怕。若是叫上自己家丁，说不定那帮胆小鬼见到无法解释事物大喊大叫，反而打草惊蛇。
因为正值过年，各家各户门前都挂灯笼，起到照明作用，让他们不用携带任何灯笼就可以没有障碍跟着。这主要方便王瑞，黄九郎根本没有夜晚视物不便。
那纸人直奔着城西飘去，两人寸步不离跟着，不多时，饶几条街，便来到个小院门口。
王瑞眼看着纸人飘进去，见院墙不高，心想翻墙进去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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