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瓒盯着那纸鹤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,他听堂弟说有法宝,他才装着胆子来陪他,搞半天,所谓法宝不是宝剑也不是符咒,而是个破纸鹤?
他阵昏厥,这
“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现在别说遇到鬼,听到鬼字都要吓破胆。要不是欠你人情,就是死也不会来。”王瓒道:“够义气吧。”
王瑞抱拳:“义气义气!”放下手,过会,找话题:“你现在和嫂子怎样?”
“不怎样,她变。以前她对寸步不离,现在对爱答不理,唉——”
“你没问过她什原因吗?”
“问,她说她也不知道怎回事,就是觉得整日盯着没意思,还让别没事总在家里,男子汉大丈夫要把心放在生意上。”王瓒唉声叹气:“明白原因,是当初所作所为伤她心。”
?”
“当然。”留个纸鹤,那纸鹤非常厉害,他见识过。
听到有法宝,再加上不是儿子个人应付,王永德有点心动:“你真能抓鬼?”
“试试,抓不大不就跑。再说上次霍桓那小子不也被擒,人可比鬼可怕!”王瑞上次遇到狐狸精时候,没有携带纸鹤,不知道这纸鹤能不能辟邪,这次是个难得试验机会,若是能话,他以后可就厉害。
王永德和赵氏互相递几个眼神,最后决定:“那你就试试吧,不过可得小心。”
“看起来你经过那件事,对嫂子还挺有情义。”
“毕竟胸膛里这颗心是她给。只是现在对她钟意,她却对不上心。”王瓒自从那之后,对妻子燃起从未有过喜爱,看着曾经嫌弃妻子,怎看怎喜欢。
这叫报还报。王瑞正要说话,就听到咚咙声,他撩开幔帐顺着丝缝隙向外看,这看不要紧,呼吸不禁窒,原来是有个披头散发女子身穿红衣,吊在房梁上,双脚悬在空中来回晃。
刚才咚咙身,就是从房梁掉下来声音。
王瑞连呼吸都不敢,赶紧取出那只纸鹤,心里求爷爷告奶奶,拜托,何云你快显灵罢。
“嗯!”王瑞握握拳头:“先将堂哥叫来!”
—
午夜时分,王家上房,更夫才打过三更。
王瓒抱着腿坐在大床上角落中,怨念看着堂弟:“你怎好事不叫?你不知道上次被吃心,已经吓破胆子吗?”
王瑞坐在另个角落,虽然幔帐落下,看不太清堂哥表情,但想必相当精彩:“你上次遇到那厉害鬼,这可是不得经验,按照道理,你不该再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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