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持誉沉默着，半晌才吐出五个字：“
也不清楚。”
“那就不清楚吧。”施铮撑着下巴，无奈
道：“那多吃饭才有体力，你应该清楚吧，别挑食，都吃光。”
袁持誉默默吃东西，突然道：“谢谢你。”
“谢什
？”施铮觉得他该谢谢袁持誉才对。
“你以为死
，想为报仇。”
“就正常过，吃饭睡觉。”
施铮道：“那你继续睡吧，等天亮后，咱们回望霞洞。”
“其实，想回趟家，能不能送回去？”
对啊，袁持誉是个纯种人类，有爹娘，“没问题，送你回去。你继续睡吧，天亮见。”
施铮说完，就下楼去，在大厅称为第
波吃上早点顾客，等袁持誉天亮下楼，他都替他点好早餐。
之前被关在紫金葫芦内，他记得清清楚楚手背上有好几块脱皮溃烂面，而现在也全然消失不见。
他见桌上有柄削水果小刀，拿在右手中，对着左臂划道，却只留下道浅浅痕迹，他用力再划，却连浅痕都没留下。
他不做二不休用力直接将小刀扎向自己手臂，可刀刃却脆生生折成两段。
“究竟怎回事？”
—
他当时威风又帅气，结果被袁持誉句‘还活着’把气氛破坏殆尽，独留尴尬，“别说这个，快吃东西吧。”
用过早饭，施铮带着袁持誉飞过崇山峻岭，很快就到大唐境内益州。
到城内，袁持誉自己便在熟悉街道上带路，施铮只要
施铮撑着脸颊看对方吃东西，“你家在哪里？”
“大唐益州。”
施铮感慨道：“大唐啊，真应该去长安看看。当然，咱们先去益州。”觉得早饭时气氛还行，便装作漫不经心问：“这也过天多，你思考些问题没有？”
“比如？”
还比如？明明堆问题好吧，“如果是法宝保护你，但之前法宝在你体内时候，你却会受伤。结果法宝离开，你却……自愈能力强不止星半点。记得你第次从葫芦里出来时候，脸上很多溃烂伤痕，现在都没。”
施铮睁眼睛，发现外面还是黑，嘟囔道：“还以为睡很久，原来天还没亮。”翻个身，刚要继续睡，忽然有不好预感，“难道……”
他腾地坐起来，出门敲隔壁房门，没多会，袁持誉打开房门，闷声道：“嗯？什事？”
“睡多久？”
“……反正现在是咱们入住第三天凌晨。”
“就知道，就知道！”施铮懊悔握拳，果然昨天睡整天，他问道：“你昨天怎过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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