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怡好很白,这会刚洗干净,好像更白,方镀让他转过来给他吹前面头发,离近点,又看见他眼睛下面那颗小痣。
“长个泪痣,”方镀看着他:“爱哭吗?”
沈怡好摇摇头,方镀想起来沈怡好唯次在自己面前哭是因为自己打他,顿时觉得特别过意不去,没再说什,继续给他吹头发。
沈怡好没过会就要走,方镀送他下楼,等电梯时候方镀问他:“后天就走,去瑞士旅游,你想要什礼物吗?”
沈怡好什也不想要,方镀突然伸手揉揉他头发:“那就随便买。”
个劲摇头,方镀知道他在想什:“家里没人,爸妈去公司,方木出去玩,快走吧,小心又感冒。”
沈怡好衬衫外套都贴在身上,确实不太舒服,方镀态度又很坚决,沈怡好被他拉着回家,局促地站在门口不敢进去。
方镀家很大,是格局很好复式,装修也很漂亮。方镀给他拿双新毛绒拖鞋,又带着他去浴室帮他把水调好,告诉他脏衣服放在地上就行,转身回自己卧室给他找衣服去。
方镀衣服沈怡好穿着肯定大,他挑半天,才找两件沈怡好应该能穿,下楼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。
过好会,沈怡好才关花洒,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喊:“方镀,你能帮拿个毛巾吗?”
沈怡好还被没谁这亲昵地碰触过,却不是很抵触,只是不好意思,刚下楼就拿着方镀给他伞跑去等公交。
方镀旅游回来时候也快开学,沈怡好工资拿到手以后比开始说好还多千,说是因为他平时表现好。沈怡好知道自己做事情根本不值这多钱,咖啡店也不是慈善组织,肯定是因为方镀。
他拿钱以后就等着方镀回
方镀忘这茬,去自己卧室找个浴巾拿下去,沈怡好开浴室门接过来,方镀瞥眼,觉得有点吃惊,沈怡好太瘦,胳膊举起来,肋骨都看得见。
他三两下就把自己擦干净,方镀又回去拿衣服给他穿:“你试试能不能穿,可能裤子有点长。”
裤子确实是长,方镀很自然地蹲下来帮他卷裤脚。
方镀是当哥哥人,虽然他总嫌弃方木,但是对他很照顾,系鞋带卷裤脚擦鼻涕喂饭,方木以前都享受过,所以方镀不觉得帮沈怡好卷裤脚有什,沈怡好却动都不敢动,等方镀站起来,结结巴巴地说谢谢。
方镀没说什,给他拿吹风机吹头发,沈怡好头发湿以后直点,吹干又是卷卷,方镀逗小狗样拿手抓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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