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时安招呼道:“哥们儿,给张你照片吧。”
这称呼是挺闹心,沈多意差点呛着,他靠着椅背吹着海风,说:“没有啊,上次照相还是为往简历上贴寸免冠呢。”
戚时安起身走开两步,然后举起手机:“这儿光线不错,现拍吧。您天生
沈多意心想,姑奶奶才能治你这样大少爷,挺合适。
逛整整下午,直到吃过晚饭才驱车回去,夜晚黄金海岸另有风情,他们从潜水那天后还没去过海滩,于是光着脚沿海岸线散步消食。
经过冷饮车时候沈多意抬腿就跑,三五分钟后排队买回来两杯沙冰。戚时安接过给他那杯,好奇地问:“你很喜欢喝这个?”
“还行吧,这个特别像小时候喝刨冰。”沈多意吸进去大口,“和费原夏天放学就在胡同口买碗,他不让花钱,就自己先喝半,说另半是剩,省得不好意思。”
戚时安说:“要是在,就剩三分之二给你。”
。
戚时安小声地进行同声传译:“这个画家只在澳洲有名,个人风格很强。”
“但是作品色彩太单,不是喜欢类型。”
“还齁儿贵,能吃半年大香肠。”
沈多意拼命忍着笑:“你瞎翻吧?”
“你是不是又来劲?”沈多意推他把,两个人端着沙冰在沙滩上跑段,沾满脚沙子。直溜达到码头,他们终于停下在长椅上坐下来。
戚时安扭头说道:“那个费原,其实很感激他,有机会话认识下。”
沈多意点点头:“有机会介绍朋友们给你认识,但他们要是找你无偿炒股话可不赖。”
背后是灯火通明游艇,周围都被照得亮堂堂,戚时安拿手机查看安妮发来回程航班,又不可避免地看到他弟那七十多张写真。
抬头看向沈多意,既然都是情侣关系,手机里没对方两张照片怎也说不过去吧。
“他就是这说。”戚时安盯着画,“这个颜色和卧室挺配,运回去挂床头上面。你有喜欢,并告诉经理。”
沈多意摇摇头:“齁儿贵,能吃半年虾饺。”
逛大半天,东拼西凑地听些艺术方面知识,戚时安账上有名,和经理也很熟,走之前定三幅画运回国。他们俩接着在附近闲逛,沿街商店和藏在巷中市场都没放过,戚时安又买只方形小花瓶。
沈多意说:“你还养着花呢?”
“都快成养花达人。”戚时安想起来就心中郁结,“每个月在花店定绣球花,养不两天就蔫,像个姑奶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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