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多意被对方深色瞳孔吸引着,甚至有些头晕目眩。领带终于彻底松开,戚时安摘下却没解开,随手搭在旁边尾榻上,走之前说:“明早直接套上就行,这次真晚安。”
脚步声渐远,门打开又关上,沈多意后退步瘫坐在床边,随后彻底仰倒下去。他望着复杂圆形吊灯,感觉头脑和身体都隐隐发烫。
多少爱侣同床异梦,他们两个不同房间,却齐齐梦见过去。
翌日清晨,戚时安和沈多意再见面时都当无事发生,秦主管和小王更是不知发生过什。四个人吃完早餐就出门,准备开始上午工作。
在车上时,戚时安收到游思发来信息,说是画廊新来几幅作品,有张要送给他。他回复忙完去看看,顺便问候“旅途愉快”。
戚时安拂开对方手,靠近步捏住领带两端,低头边系边温柔地骂:“你笨不笨啊?”
轻轻挽结,再慢慢抽出,调整好松紧后推至颈间,戚时安没有出声讲解,但放慢动作让沈多意学。他手握着带子,手把领带结推到沈多意喉结处,然后突然勒紧。
沈多意“唔”声:“你想勒死啊?”
戚时安低头看他:“你用后脑勺对着时候,真恨不得勒死你。”
那双眼睛中没有丝毫狠厉,只有几分装腔作势恐吓,沈多意仰头看着对方,总算把话说开:“你生气?”
上午谈针对性很强,主要靠戚时安和两个投资部门人员进行交流和实操,沈多意反而比较空闲。他默默充当助理角色,把所有环节都记录在案,准备回去后做应时调整。
临近中午,合作方邀请他们同午餐,整顿饭都充满商业气息,谁也没认真吃,全都在讨论公事。
“下午和明天对方有安排,咱们可以休息加准备。”上车后戚时安看眼手表,回头对秦主管和小王说,“你们还有交流培训,下午三点开始,晚上有专车接送,和沈组长准备后天复谈,你们有什问题随时告诉就行。”
戚时安和
“没有。”戚时安把领带松开,顺手摸下沈多意喉结,“在侵蚀你,你回不回应都没关系,反正弄碎砖瓦就算成功。”
实际上,戚时安每进攻步,沈多意都会有所反应,今天消极抵抗,是不是说明砖瓦已经所剩无几?他守着最后面城墙摇摇欲坠,是不是马上就要举白旗投降?
沈多意忽然有点心慌。
偏偏戚时安又看穿他,催化道:“站在墙下很久,你掉下来也不要怕,张开手就能接住你。”
“怀里,最安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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