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乐忽然变
，比前
首更加舒缓，客人逐渐多起来，驻唱
乐队也踩着点儿上班。沈多意侧身依靠着吧台，半天憋不住问：“你经常来这儿吗？”
“嗯。”戚时安答，“盯夜盘前
习惯过来消遣会儿，开会久也会来喝两杯放松，般喝完就走，性质就像去加油站补充能量。”
他们闲聊着，期间有年轻男女搭讪然后拼桌，也有
“多少啊？”
“百七。”
沈多意惊讶道：“百七？”
“……单位万。”戚时安说完移开目光，总觉得沈多意在用眼刀削他。
从明安走到东京酒吧，沈多意直没缓过来，他年工资都没那
多，结果哐叽被戚时安戴手上。转而又想到赔掉十几万，和对方捞走四千万，他居然还要请客。
滋润滋润。
“戚先生，您还要待会儿吗？”
笔尖毫无停顿，仍在纸上做着总结，会议室只剩他自己和显示在屏幕上统计图，安妮收拾设备前忍不住询问。他想看眼时间，才想起午休洗脸时把手表摘。
安妮很有眼色：“已经下班刻钟。”
戚时安马上就要写完：“把包和桌上手表拿来，就不回办公室。”
“想什呢，挨着吧台坐吧。”戚时安抬手打个响指，等沈多意回神后问，“随便点啊？”
沈多意说：“就点黄油啤酒吧，那大罐，管饱。”
戚时安不干：“有你这请客，他这儿马提尼好喝，先来两杯。再要百利甜，这周出夏日鸡尾酒，你看看。”
戚时安递过酒单，人也凑近，像同学之间凑在起讨论问题。沈多意看着上面名称，没个简单易懂，看到最后：“怎还有酒叫吉娃娃？吉娃娃不是狗吗？”
“那就点这个吧，看看会不会给你端上只狗。”戚时安笑得止不住，明明牵扯得喉咙又辣又疼，却分外高兴。
安妮动作很快，估计没什高跟鞋能放慢她脚步，戚时安写完总结盖上笔帽，手接过包，手拿上表就走。
他按下咨询部所在楼层，正好在开门后看见站在外面沈多意。刚想感叹时间刚好，沈多意就把默契打碎：“等好几趟，还以为你要加班呢。”
“接下来有是机会加班，不着急。”戚时安认命般笑笑，然后伸出手去，跟小孩儿求助似，“帮戴下，单手不好弄。”
沈多意低头给对方戴上手表，对比自己防水表，感觉有点没面子，说：“你这个表挺好看，有黑色表带吗？”
戚时安回答：“有吧，这个是限量，黑色还稍微便宜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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