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柯桐就昨晚上吃两块儿茶糕,现在提也饿,说:“等他们回来,请你们吃饭吧。”沈多意乐,“你怎那
沈多意停下笔说:“你想说什啊?别吊胃口。”
“怕你不高兴。”路柯桐还是犹豫,最终忍不住问:“你爸爸妈妈呢?”
沈多意神色如常地回答:“天上享福呢。”说完看路柯桐愣着看他,干脆把卷子折起来不写,说:“爸妈和费叔叔是同事,都是铁路局,要是他们还在现在应该和费叔叔样,都调路检喝茶水。不过那时候特别辛苦,大冬天还得去铁道边上举旗子,还危险。”
“有年铁路宿舍发生锅炉爆炸你知道吗?报纸登大篇儿,当时爸妈下夜班都在家睡觉,命大,出事儿时候跟费原在街上玩儿呢。”
“别就没什可说,后来就和爷爷起生活。”沈多意看不出多难过,但路柯桐仍从他明亮眼睛里捕捉到丝伤感。
他面前,说:“上火多喝水。”
邱骆岷插嘴:“有西瓜?”
费原不动声色地看邱骆岷眼,然后对路柯桐说:“你想不想吃?去买。”
路柯桐还没说话费原就起身,并且还薅着邱骆岷起。等出来院门松开,邱骆岷整整衣服吓死,“干嘛啊,又怎你。”
费原说:“路路他爸妈离婚,昨天事儿。”
“,也没有妈妈。”路柯桐顿下才说完这句话,“后来爸爸又给找个妈妈,但她也要走。”
沈多意拿笔戳戳他脸,说:“没有人能辈子有爸爸妈妈,你明白吗?”
他缓缓地点点头,“可是舍不得她。”沈多意吸吸鼻子,“可是没办法啊,你想她就去看看她嘛,想妈只能去扫扫墓。”
路柯桐觉得抱歉,低声说:“对不起,不该问你这个。”
“没事儿。”沈多意拍拍肚子,问:“你饿不饿?早上没吃饭现在觉得好饿。”
“啊?”邱骆岷懵,自言自语地说:“难怪啊,要是直没妈可能是挺可怜,但是渐渐长大也就看开。这心心念念终于有,感情深又要没有,谁受得啊……”
费原问:“那路路亲妈是什时候没?”
“路路亲妈……”邱骆岷想想,“妈说路路出生没多久吧,都还没出院,说当时路叔叔送走爱人就每天在保温箱外面守着路路。”
院子里只剩路柯桐和沈多意,沈多意聪明,看就知道路柯桐肯定有什事儿,他写着字问:“你们作业多吗?”
路柯桐没有表情地点点头,然后张张嘴却没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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