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可愈说:“流氓也看不清咱们啊。”
纪慎语安静听,明白对方意思是先引流氓出来,貌似荒谬,又似乎没更好办法。如果引出当天拦截姜采薇流氓正好,就算引出别也不冤枉。
可问题是,谁来引,怎引
“慎语?”姜采薇面露尴尬,“这早,有事儿吗?”
纪慎语说:“有块鸡血石,想给你做件东西,你喜欢手镯还是手链?”
姜采薇随口说手镯,说完又回房间。纪慎语不好跟着,但发觉对方走路都瘸拐,更不放心离开,冲上去:“小姨,你到底怎?”
姜廷恩也从旁屋冲出来,光着膀子:“小姑,你想急死啊!”
姜采薇没有真被流氓侵犯,觉得抓人也无法严惩,可现在个两个都装雷达似,急吼吼问她。她也懒得再瞒,索性将那晚事儿说。
故事,八枚正好讲完。故事落在五厘米大玉牌上,极其复杂,贩夫走卒亭台楼阁都描绘得详细,线条如发,他自己就算有这番耐心,也达不到这个水平。
最后擦机器,纪慎语丝不苟地完成清洁,锁门时听见声巨响,前阵子被丁汉白踹翻富贵竹又被姜廷恩碰飞。
“纪珍珠!”
纪慎语已对这称呼免疫,好整以暇地看着对方。
姜廷恩蹿来:“找小姑检查作业,她居然睡,还不让进屋,后来大姑把骂顿,让这两天都不许打扰小姑。”
屋里叮铃咣当,被姜廷恩,bao走撞翻好几样,纪慎语则杵在床边,愧疚地说:“对不起,都怪让你带烧纸,不然——”
姜采薇打断:“这样寻根溯源傻不傻?谁也没错,要怪就怪那流氓。”
很快,全家都知道,姜廷恩家里也知道,他爸姜寻竹来看小妹,长辈们全挤在卧室。四个小辈都坐在小院石桌旁,远看像打麻将。
丁尔和最大,说:“小巷黑,肯定看不清流氓长相。”
姜廷恩问:“那怎抓?怎知道谁是流氓?”
纪慎语听担心道:“小姨是不是病?”
姜廷恩说:“病才需要人照顾啊,她平时病都是使唤。”说着停下,“觉得吧,她也适龄,会不会谈恋爱未婚先孕?虽然没听过她恋爱……”
纪慎语大骂:“你有病吧?整天像个傻子似!”
姜廷恩就是株墙头草,平时唯丁汉白马首是瞻,丁汉白不在,谁忽悠两句就跟人家走,好不容易自己分析点东西,还被教训通。
第二天纪慎语起个大早,在前院等候整整两个钟头,姜采薇终于露面。他心揪,本来以为对方只是不舒服,怎脸上还有伤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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