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他刚到时不在意丁汉白看法,时至今日发生颠倒。
丁汉白和纪慎语都没再说话,无言地在树下走动晾衣服,认人那样坦白地认,问人那样大方地接,衣裤挂满摇晃,像他们手掌上摇摇欲坠水滴。
丁汉白透过白衫看纪慎语脸,眼里浮出他芙蓉石。浮影略去,纪慎语脸变得清晰,让人思考这是不是就叫芙蓉面。
丁汉白咬牙,猝不及防地被自己透顶酸。
作者有话要说:正常人如师哥,酸完觉得:好看关屁事儿。如果是颜控:哇,爱,搞他。(没有在影射谁)
线条画法也不像他,这个柔。”
姜采薇说:“是慎语。”
丁汉白吃惊道:“纪慎语?!纪珍珠!”
他对纪慎语全部印象都在那次不及格富贵竹上,就算偶有失手也不可能从青藏高原偏至乌鲁木齐,除非对方压根儿就在演戏。
可他不确定,纪慎语手艺有这好?
丁汉白阵风似卷进小院,院里三两棵树之间牵着细绳,纪慎语正在树下晾衣服,遥遥对上眼,纪慎语疑似……翻个白眼儿。
也对,他早上那番话伤人,如果纪慎语真是妙手如斯,那生气很正常。
丁汉白游手好闲地过去,拿起条裤子拧巴拧巴,展开搭把绳子压得乱晃,问:“小姨那儿南红小像是你雕?”端着漫不经心口气,瞥人余光却锃亮。
纪慎语把条枕套夹在绳上:“是雕。”
就这样承认,等于同时承认富贵竹那次装蒜,还等于表明以后彻底踹掉草包这个外罩。他被丁汉白那通吵闹刺激得不轻,以后其他师哥会不会防他另说,他就轻轻地跟丁汉白叫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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