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汉白以为自己听错:“什叫们北方人占便宜?”
纪慎语反问:“那什叫小南蛮子?”
“……”
丁汉白今
纪慎语目光灼灼:“赔你。”
他低头翻那堆未经雕琢过玉料,翻会儿又从箱子里取出个小木盒,盖子遮掩着,手伸进伸出,握成拳不让看似。
丁汉白明白纪慎语之前态度,原来箱子里都是好东西,怪不得那宝贝。
纪慎语走到他面前,翻转拳头摊开手掌,掌心躺着枚耳环。白金镶翡翠,东西和做工都没得挑,他拿起来看,明知故问:“给?”
“嗯,这是师父给娶老婆用。”纪慎语没想过成家那远事儿,丁延寿跟他说过,以后他既是徒弟,也是养儿。他要把这儿当成家话,那就不能头天就欠丁汉白东西,和家人积下矛盾。
没有动过。睡也不敢敞开睡,贴着床沿平躺,不翻身不蹬腿……比纪芳许辞世时还安详。
他并不怵丁汉白,他只是知道寄人篱下要有怎样教养。
丁汉白早将纪慎语忘得干二净,带着俩小弟吃完饭去看电影,看完电影又去兜风,开着车折腾到日落才回来。
他进院时终于想起多个人,压着步子顿在富贵竹后,瞟见那三口大木箱仍在门外摆着。阔步过去,轻巧跳入卧室中,领导检查般开始审视桌椅。
纪慎语吓得从床边坐起来,手里还拿着《战争与和平》,他太累,觉睡到日暮才醒,他又喜欢看书,翻开想接着看章,结果章又章,忘时间。
黄金片书签他没见过,可是看屋里摆设,肯定很贵重,他只好拿自己最珍贵宝贝来偿。丁汉白捏着耳环有点骑虎难下,他觉得书难看,书签更是好好搁在书房,随口戏弄句而已,谁成想这位当真。
“个大男人要耳环干什?”
“你娶老婆用。”
“娶老婆只给只?怎不把另只也给?”
纪慎语拳头又攥住:“片金书签换两只白金翡翠耳环,你们北方人倒是会占便宜。”
丁汉白走到床尾:“没把书签弄掉吧?”
纪慎语低头翻找,书页晃过哪有什书签,他急忙看床上和地板,慌道:“没看见书签,是什样子?”
“金片镂空,朵云。”丁汉白强调,“黄金。”
纪慎语弯腰撩起床单,可床底也没找到,书本变得烫手,但他没有无措太久,搁下书就跑出去。他掏出钥匙开箱,从里面摸出只包裹,层层旧衣旧报打开,露出里面零碎玉石。
丁汉白有些吃惊,站得远也看不真切,问:“你做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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