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晓这位太子甚为得宠,却没想到他仗着陛下宠信,敢对她这般无礼,而今她非受宠宫妃,可陛下从前宠幸她却不曾忘记,陛下带她向来宽厚,有阵子也是宠爱有加,只需今日让陛下记起她往日好,再怀上陛下子嗣,何愁不能在立足后宫……
想到这些,莲妃站直身子,与祁溟月对视,“太子有何理由对本宫动手?难道你不怕陛
祁溟月看着床上女子,女子也疑惑注视着他。
拉过旁丝被掩住身子,莲妃对这位太子眼神觉得不安,她未得召见便进入寝宫,确是她不对,但身为陛下后宫,在此出现也并无太大不妥,即便陛下要怪罪,也轮不到太子来说些什,眼前这位太子殿下目光,好似她走入不是陛下寝宫,而是错入他房间般,传言是位待人亲和皇子,这会儿看来,却实在不像她所听说那样。
“此处不是你该来地方。”祁溟月冰冷目光没有离开床上女子,原本踏入寝宫时挂在唇边笑意,此时早已消散无踪。
他可容下后宫这些人存在,只因他们对父皇而言不具任何意义,既然是摆设,便不需他去操心,可而今,这些摆设竟然妄图他们不该得,御书房纠缠在先,寝宫自荐枕席于后……
这些,他无法视而不见,已到眼前,他不会放过!
抬手,扯去女子身上帛被,目光在她身上巡视,他此刻考虑,是如何解决眼前碍眼东西,于他而言,在他与父皇床上,不该出现东西。
莲妃心惊胆颤看着床边少年,没有帛被遮掩,披着薄纱身子就这落在他眼里,被他冰冷目光这瞧着,她忍不住由心底生出恐惧,暗自期待着陛下能早些到来,她吸口气,强自镇定从床上坐起身来,“太子要做什?”
“考虑你死法。”如同看着件死物,祁溟月俯视坐在床边女子,他许久未曾动过手,直以来,也没有什事需要他亲自动手,但这回,他不想唤出无爻。
莹然在旁,对那名宫妃即将得到下场丝毫不同情,后宫女子,若是安分守己,荣华富贵生并不难,可偏有这些不安分,不顾宫内礼法,妄图登天,为私欲野心,竟私入寝宫来,殿下平日看来待人和善,但实则手段并不比陛下弱,这名宫妃结果会如何,已是摆在眼前事。
从床边站起身来,莲妃脸色骤变,“太子在胡说些什?本宫怎说都是陛下妃子,身在陛下寝宫有何不妥,你无礼在先,还威胁本宫,即使你身为太子,也太过无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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