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辞行,不是另有其他喜事?你离开,那你心上人如何?”祁溟月想起他曾提过女子,如此笑问。
皇兄竟然料到?祁柊离闻言抬起头,“臣弟想娶她,她也已答应。”
当他提起那女子,温文俊秀脸上便全是温柔之色,祁溟月望着他扬起唇,“这是好事,又有何难言。”
“她并非官宦千金,也非商贾之女,只是寻常人家,不知父皇是否允们婚事?”祁柊离抬头相问,神色平静。
“想娶便娶,与朕有何相干,她既然答应,你们择日完婚便是。”祁诩天淡淡回道,对此事并不太在意,除身旁溟儿,他人不论是嫁是娶,嫁娶对象是何出身,都与他毫无干系。
入进来,正巧便见两人分开情景,先前是如何景象,他即便未见,也是能猜到,人是他父皇,另人是他皇兄,两人之间关系他早就知晓,此时亲眼见,却仍是愣之后才回过神来。
祁溟月瞧着他面上神色,知他定是见方才吻,却也并不在意,他与父皇如何,祁柊离早有所知,以他性子来说,也不会如何。
祁溟月没有露出异样之色,祁诩天则是根本就未曾在意,眼见两人神色如常,祁柊离在心底叹笑,竟是他拘泥,“儿臣叩见父皇,见过皇兄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对他,祁诩天还算款待,并未露出厌烦之色,但从来都是不冷不淡模样,对此祁柊离早已习惯,面色平静起身立在房内。
“父皇与皇兄安然归来,柊离至今才来请安,请父皇恕罪。”
祁柊离闻言露出喜色,心里亦是松,在他认知里,苍赫帝,他父皇,除对身旁皇兄有求必应之外,对旁,从
自两人由安炀回来,便未召见过除大臣以外人,凝露也好,几位皇弟也罢,凡是求见请安,都被父皇给回,祁柊离今日才算是难得。
因上次飞分别,父皇独占欲更是变本加厉,祁溟月斜斜朝身旁觑眼,便对上祁诩天含笑眼眸。手指与搁在腰间手交握,他回首对底下站着人问道:“柊离求见,可是有事要说?”
“臣弟……”祁柊离垂首,好似有些犹豫,也像是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祁诩天瞧他眼,有些不耐烦,“若是有事,便说。”
“儿臣回宫也有些时日,此次是想与父皇和皇兄辞行。”为安炀战,他在宫里已待大半年,照理来说,他这成年皇子是不可滞留宫内,但那时眼见父皇那般,皇弟们又让人无法放心,他才留下,而今切安然,他自觉也到离开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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