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将她囚在宫里,要她此生都记住,你是,让她辈子都只能看着你是如何相伴,直到她死。”在耳边话音温柔而轻缓,却也满是危险与冰寒,祁诩天听着耳旁低语,唇边是弧度愈加明显,“看来惹溟儿动气才是真正不智。”
“溟月本是自私之人,父皇既已属于,便不容他人再接近,若非因此,也不会要蒋瑶将后宫那些女子给好
“洛绯嫣终于耐不住。”把它递给身旁之人,祁诩天往后朝刘易摆手,“你下去吧。”
刘易想起宫里侯在御书房门前那些大臣们,再瞧瞧眼前,语不发行礼退下。
看过书柬上所写,祁溟月兴味扬起眉,“她要设宴,这回不知是冲着,还是冲着父皇而来。”当日她才至苍赫,便在殿上闹那出,又是质问又是玩笑,只看当日发生之事,便知这回酒宴也不会太过简单。
“她若是要对你不利,便是自寻死路,但洛绯嫣并非如此愚蠢之人,”坐起身让祁溟月靠在他怀里,祁诩天在他颈侧轻吻着,低笑着说道:“明日或许会有好戏可看。”
洛绯嫣确然不是蠢笨女子……“父皇倒是解很,却不知她若是为着父皇而设这酒宴又会如何?要知自从殿上别,她便再未见过你,许是心里想念,只为见也说不定。”侧首对祁诩天这说道,祁溟月虽然唇角微扬,眼里却没有笑意,语声亦是冷冷挪揄。
“溟儿果真如此认为?”祁诩天指尖由他颈边抚过,邪邪轻笑着问道。
侧身抱住祁诩天,将他覆在身下,祁溟月注视着那双正瞧着他眼,轻柔话音里全是危险之意,“莲彤女子知乐擅舞,看当年那些使者便能知晓,除乐舞之外,她们也大胆很,假若宴上洛绯嫣有意挑惹父皇,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何事来,父皇可要有所准备才是。”
当日在殿上,他是警告洛绯嫣,只是不知她是否听得进去,若是她罔顾那日话,纵使他不喜对女子动手,到时说不得也要动上动。
“若真是如此,溟儿杀她也是无妨,”眼见他如此在意此事,祁诩天勾着唇,眼底全是笑意,“莲彤要不要无关紧要,大不战,溟儿为动怒,却是难得很。”
指尖在他发间拨弄着,祁溟月似笑非笑俯身下去,垂首覆上他唇,重重吮咬,又挑弄似轻舔几下,“只是往日没有机会罢,父皇莫非真以为如此大度?”舌尖卷上祁诩天耳廓,在他耳畔沉声说道:“洛绯嫣若是真想要父皇,溟月不会杀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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