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仍是没有长进。”祁诩天轻哼声,环在祁溟月腰间手没有放下,看着牢内祁慕晟,眼中透着轻蔑和不屑冷嘲,“不想死便不该做出寻死之事,即使你是朕皇子,对朕而言,同他人也没有太大区别,你也知成王败寇,难道还奢望朕绕过你?”
“父……父皇……”颤抖着,祁慕晟脸色发白,脑中片混乱,极力思索着还有什能救得自己性命,远离晔耀皇城,身处坍州,让他时忘记他父皇手段,再看他与皇弟不顾伦常如此亲昵,便该知道,血缘对他而言,根本不具任何意义。
“当初敢动手,便该知道会有这天,而今……可不比当年。”祁溟月又朝着牢内瞧眼,当年饶他不死,这回却不会将他再放过,祁慕晟看似胆小怯懦,却是能忍之人,即使对父皇心怀畏惧,却仍是能在曳幽挑唆之下做出这样事来,让他瞧着便觉不快。
更何况,在安炀听闻父皇出事之时,他便已决定,不会放过祁慕晟。不带分好感情目光掠过去,祁溟月转身,“回去休息吧,才归苍赫,在此确是有些浪费时间。”
两人同往门外行去,身后,铁锁声响在廊道内不住碰撞着,片回响之中,祁慕晟喊叫声再度传来,“不想死……可将功折罪,还有事未说!莲彤……是关于莲彤!”
脚步起停下来,祁溟月回首,“莲彤?为何你会知晓莲彤之事?又何以认为,说出这件事可保你不死?”莲彤虽曾归降安炀,但在苍赫与安炀交战之中,却并未妄动,甚至连在苍赫境内兵马都撤回去,莲彤之举,从开始降于安炀,到而后再度倒戈,处处都透着古怪。
“事关曳幽,他虽已死,但莲彤可是曾归降过安炀……”祁慕晟似乎觉得有些希望,抓紧栅栏缓过气,带着些谨慎和试探,对两人问道:“将所知全数说出,是否可绕不死?”母妃死状似乎还在他面前,被人毒杀,那眼中含着怨毒之色却像是对着他而来,就连梦中都会时常见到。他不想死,不想同他母妃样……
“你若是不想说,也可留着。”祁诩天并不在意他想说些什,安炀已灭,莲彤根本不足为虑,揽着怀里祁溟月,他继续往前行去。
眼看着他们即将踏出门,祁慕晟顿时慌张起来,连忙喊道:“自莲彤归降,曳幽便派去人手监视,先前还曾与有过联系,那真是曳幽人,莲彤与曳幽也有所牵扯,所说绝无虚言!”
“多谢告知。”祁溟月缓缓颔首,“你能在死前说出此事,也算是有功,虽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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