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诩天笑着把祁溟月抱紧在身边,“命格预言之说,若非有人相信便也只是空言,溟儿何必在意,父皇只知,即使没有那所谓异星之说,也早晚会发现溟
,“若是当初曳幽未曾利用连慕希,没在他幼时便刻意养成这般性情,兴许他还不会这轻易死去。”如果不是连慕希当日举动,百里忘尘和无爻未必能顺利杀曳幽。
说来也算是曳幽自食其果,当初他定然不会想到,让连慕希对他生出如此偏执情意,非但未能好生利用,却在关键之时,害去他自己性命。
“溟儿可是在替连慕希感到可惜?”祁诩天拧起眉,暗沉眼看着眼前唇,不等祁溟月回答,便又重重覆上去,当日连慕希所为他全都看在眼里,他对溟儿情意他也知道清楚,甚至可以说,连慕希是为溟儿而死。
这点让他分外不悦,不必连慕希如此,以溟儿自身之能,还有他在身侧,又岂会真有危,即使有蛊虫,合他与溟儿二人之力,也断不会让曳幽得意多久,毁去虫笛也并非难事。
重重深吻让两人都喘气起来,待被他放开,祁溟月轻喘着舔舔唇,“对他而言,所有切都只是曳幽摆布,恐怕连他自己都辨不清对感情,究竟是假象还是真实,虽然他是为而死,但溟月并未觉得可惜。”
他父皇,这个向来霸道男人在介意何事他岂会不知,在连慕希死前,他只是要走近几步,便被拉回来,若不是被曳幽所伤,连慕希本就活不下去,想必最后是会死在父皇手中。
“曳幽死确是好事,他活着对溟儿而言便是威胁。”不想再提连慕希,祁诩天手在身旁那引人腰线之间游移,眼中含着些可惜,开始考虑,是否明日出发之时再见百里忘尘。
仿佛知道祁诩天所想,祁溟月也把手放到他腰间,凑近身去,含住他耳廓,轻舔着往下移去,在唇边轻轻吻下,“可惜他死太快些,还未能抵偿他所做切。”
听出他话中冰冷,祁诩天知道他所指为何,耳边气息拂过,是与那句话截然不同热度,那轻柔吻由耳边落到唇上,辗转着全是温柔之意,“若不是他,昙无便不会说出那般命格,父皇也不会……”没有接着说下去,祁溟月只是不断在他唇上落下轻吻,若非是曳幽,昙无不会篡改命格,使得父皇当初遭遇那些,造成今日强者,也造成这个冷血无情男人。
但是,吸引他,偏偏正是如此父皇,含着些轻嘲勾起唇,祁溟月不知这笔帐究竟该怎算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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