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易。”祁诩天唤声,刘易不必他言明,便称声“是”,对身边手下吩咐几句,不会儿,场中便多人,赫然正是为首反叛之人,苍赫大将安辕。
将被人绑起安辕扔在地上,刘易又退到边。
由苍赫到安炀路途之上,他便拦截住安辕人马,顺便还奉命对另重要人物知会声,抬头看看天色,他面无表情脸上闪过丝笑意。
见到安辕,曳幽顿时明白,这安辕竟是根本没来得及回转苍赫,便被祁诩天手下给拿住。
祁溟月见曳幽不语,似乎觉得还不够,轻笑几声,对他说道:“国师这几日是否在等待
意外,身为国师,图谋天下,却是这个自以为是狂妄之人,实在叫人有些遗憾。”祁诩天带着些失望之色,瞧着曳幽,微敛鹰眸之内含着诡秘笑意,轻蔑而又冰冷。
那神情和话语让其曳幽愣,心生警兆,莫非祁诩天还有后招?
此刻局势,苍赫军由城外延伸之内,遍布在城门之处,而安炀士兵早已退居在后,中间站着,正是祁诩天与祁溟月,曳幽带来人马围住侧,隐约间到为三方,而苍赫这方,若不是出城,面对眼前合成股人马,想要入城,也定需要番血战,而且绝不会轻松。
局势显然对安炀有利,曳幽放下心,笑着回道:“素闻苍赫帝精于谋算,领兵布阵之能无人可比,可这会儿怎会眼拙到以为你们还有胜算。”
“国师为何会以为苍赫无法再战?”祁溟月在旁问道。
“粮草被截,安辕反叛,即使你苍赫帝无恙,但失粮草,又失去小半人马,便是你们有援军,今日能够支持,但往后几日呢,不知你们能有多少时日可以坚持不退?”
曳幽顿片刻,继续以那不似活人似话音说道:“还有,让曳幽来提醒下吧,在陛下你争战安炀之时,苍赫早已被安炀占去不少,安辕反叛你已体会过,可是别忘,还有坍州皇子祁慕晟,此刻他已攻入晔耀城也说不定,有安辕相助,苍赫此时早已四分五裂,距离灭亡,想必也不远。你们还如何再战?”
曳幽诡异语声如先前,但那话音之中却充满狂态,所有人都可从他话中听出,此时在黑色兜帽之下,那不知面容脸上定然全是兴奋与疯狂。
祁溟月看着曳幽,眼中逐渐浮出同情之色,却是充满冷意与嘲弄,“父皇说没错,实在叫人有些遗憾,图谋天下,也不过是这个狂妄之人。”
“你是何意?”从祁溟月话里觉出不对,曳幽疾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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