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还不是细问时候,他眼下只想让两人几月来思念得些补偿。
祁诩天听他所言,眼中露出些邪气笑,“看来今日溟儿想要主动。”望着祁溟月在他身下解下衣衫,祁诩天也知道,溟儿虽想要他,却不想是在此时,处在安炀宫内,又是战时,想必也是担心他第次处于下方会身体不适,对眼下情势不利。
他溟儿总是思索周全,也从来都会为他考虑,将走到身前祁溟月拉到怀里,祁诩天紧紧抱住他,两人唇贴在起,纠缠舌在彼此口中挑弄着,两人都感觉到对方身下硬挺。
“父皇果然好几月未解决过。”抚着祁诩天身下之物,祁溟月只觉手中片烫热,竟比先前在他口中之时更为硕大灼人起来。
黑暗中,祁诩天发出沉沉轻笑,“溟儿岂会不知,只要是对着你,父皇总是要不够,只不过没有白芙,担心溟儿会受不住,不知……”在祁溟月耳边吐出充满情色低语,呢喃似语声在祁溟月耳边如微风拂过,挑起阵令人心痒欲念,感觉到他腿间欲望又胀大些,祁诩天邪笑着伸出舌往他耳边舔过,“就像这般,方才溟儿尝过父皇,此刻便该轮到,就如上回样……”
祁溟月自然不会忘记,在苍赫宫中,那回父皇他……想起臀间那湿滑触感,他心头顿时片火热,但此时,他还有别。想先前取出,搁在床头玉瓶拿到手里,把里头药丸倒些在掌中,嗅着其中气味,祁溟月拣出枚,将药丸交给祁诩天,自己则是分开双腿,跨坐到他身上。
祁诩天会意,抱着怀里祁溟月,指尖往他身后抚去,在那甬道入口轻按几下,数月未曾碰过,禁闭入口抵抗着他侵入,手指不断揉弄着,直到祁溟月尽量放松身体,才将那指尖大小药丸往他体内缓缓塞入。
“再……进去些。”忍着些许不适,祁溟月低语着,抱紧祁诩天肩头,听到他话音,祁诩天小心将手指探入,将那药丸往深处推去,才进入些,便感觉到包裹住他手指内壁轻颤下,不等他再动作,那药丸竟在溟儿体温下渐渐化开来,“这是何物?”在那湿热紧窒通道中抽动着,指上周围皆是湿热,此时祁诩天发现,溟儿体内已是片滑腻。
“本是治疗烧伤灵药,遇热即会化开成为膏状,伤好之后亦不会留下痕迹,留在世上恐怕也只有这枚。”洛瑾由莲彤皇族药库中取出,皆是世上少有圣药,任何种拿到世间,都不止万金,此刻用来做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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