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摆手,祁诩天冷哼声,“朕知道你要说什。”将手中书笺化为碎屑,随手拂落在地,他站起身来,阳光下,金绣玄色皇袍耀出光华,长长暗影由站立不动身影上投射而出,望着地下暗影,刘易神色沉重,在遇到溟月殿下之前,从来都是冷清无心之人,而今却为溟月殿下而几近失控,眼下殿下无事还好,若是有事……便是他,都想象不出陛下究竟会做出什事来。
“朕相信溟儿,却无法不为他担心,即便知道他无恙,心里却仍是……”叹口气,祁诩天眼中透着冷意,眼底却蕴着不易察觉焦灼,“朕未将任何人放在眼里,父兄也罢,子嗣也罢,都算不
,父皇定不会让二皇兄有事才对。
但……望眼身着玄色皇袍,此时正微阖着眼,神情难辨男人,祁柊离忽然有些不确定起来,虽然口称父皇,但他却并不解他父皇,眼下,他只能相信二皇兄,能被二皇兄放在心里,应不会……
“与你们无关,溟儿之事,朕自有打算。”对着两人问话,祁诩天翻着手中图册与书笺,垂下眼,阴冷气息环绕,殿内气氛时间冷凝起来。
沉沉压迫在几人心口上,都知道父皇已然不悦,却不知是何处惹得他不快,祁尧宇小心抬起头,想着那抹月白,从未有过勇气涌上来,忽而有些愤然,终于开口说道:“二皇兄是们皇兄,父皇怎能说与们无关,儿臣喜欢二皇兄,不想二皇兄出……”
轰然响,祁尧宇话还未说完,便被击掌风击得凌空而起,又重重落在地上,口边溢出血来。
“倘若不想死话,滚。”极为缓慢吐出这句话,不带着丝毫感情语声让几人骇然,仿佛没有见到几人惊恐神情,祁诩天看着祁尧宇,眼中所流转,是毋庸置疑杀意与冰寒。
失去溟儿,这些时日以来若不是他刻意压制,心中嗜血之意早就宣泄而出,即使是亲子又如何,眼前这几人,不论取谁性命,他都不会觉得可惜,尤其是祁尧宇,在此时说出这些话来……狭长眼中再度闪过丝冷光,那锐利而残忍光芒让祁尧宇脑中片空白,动弹不得,正在这时,刘易忽然上前几步,“陛下。”
扫刘易眼,祁诩天接过他手上纸笺,刘易对着底下几人说道:“太子不会有事,请几位殿下放心。”
祁柊离忧心望望上头,连忙扶起祁尧宇,示意祁子毓快些将他搀扶下去,拉住凝露回身行礼,退出去。
见几人离去,刘易躬着身,开口,“陛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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