环抱着身前祁溟月,祁诩天俯下身去,沿着下颚缓缓移到两片柔软之上,轻轻吮吻,“又哪里能同溟儿相比,有你在身边,父皇从未觉得无趣,早就无暇去想其他。”
温热气息拂到脸上,造成些微轻痒,仍未睁开眼来,祁溟月张口,舌尖由唇上所覆薄唇上缓缓舔过,与那相迎唇舌纠缠到起。
”祁溟月抿着唇,颇为不以为然,嘴角边笑意全是戏谑。如此霸道男人,若是配上这二字,不知他人听会是何种表情。
祁诩天笑而不语,取过摆在旁梳子,顺着手中那缕如墨发,开口问道:“莹然先前所言,溟儿怎看?”
“眼下还是难说,但即使真是连朔成活尸,也是非人非鬼,行尸走肉罢,不足为惧。”祁溟月语声淡淡,敛起眼眸中却另有抹深究,看看天色,微微侧过头去,“今日早朝如何,父皇可回来早。”
“溟儿今日未去,未见得朝上精彩,”薄唇便勾着些嘲弄弧度,祁诩天手中动作却很是轻柔,“安炀与莲彤之战终于爆发,两国交战,苍赫该如何,为此事,朝上已分成两派。”
两派为何,并不难猜,祁溟月发出声轻笑,“苍赫坐视,待两国大战之后元气大伤之时举拿下,天下便尽属苍赫,或者,待莲彤求援,携其同瓜分安炀。”
“溟儿说不错,为苍赫该如何,这两派已闹好些日子,今日尤其热闹些,才得讯,安炀与莲彤初次交战,莲彤惨胜,损失不少兵卒,朝上议论全是莲彤何时会来求援,苍赫又该如何拖延,消耗安炀之力。”说起朝堂之上那些大臣们打算,祁诩天始终挂着嘲弄笑意。
“连慕希身在苍赫,使得他们都轻视安炀,莫非真以为安炀如连慕希般看来可欺。”连慕希是否真如表面所见,还是难言之事,而这回连慕希至此,也不知是否真如他所言,或是另有深意,而安炀始终于暗处有所行动,这些年来野心也早是昭然若揭。
祁溟月垂下眼,三国纷争早晚将至,即便他与父皇没有相争天下之意,但大乱既起,他们自也不会推拒。
放松身体,往后倒过去,身后手臂顺势将他环绕,祁溟月靠着身后之人,合上眼,“大乱将启,父皇这回可不会觉得无趣吧。”也许该是等待已久才对,争战天下事如此有趣之事,父皇却迟迟未动,除因为得天下之后要费神治理,另原因,许是想等猎物自动现身。
等着他人自寻死路,站在旁欣赏猎物挣扎模样,应是父皇所喜消遣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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