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慕希只得继续伏在床上,好似觉得失礼,苍白脸上多些微红,侧首望着祁溟月沉静眸色,有些不好意思对他露出笑脸,“太子不要见怪,太医说失血过多,这几日不能随意起身,待伤口合,才能动弹,便只能这般待客。”
唤侍女进来,斟新茶,连慕希垂首似乎在犹豫,隔好会儿才抬起头对祁溟月说道:“这回来苍赫,不知会惹出这许多事来,幸而连朔已死,不然慕希还得担心,不知他还会如何。”眼底全是歉意,连慕希望着身前之人,见到祁溟月脸上片沉静,似乎并未介意,便更是觉得不好意思起来,低下头,叹口气,“连朔也是太子手足,他所为却让太子不得不取他性命,这些,全是慕希错,若是不带他来,便不会发生这些事。”
“即使有错,安炀王舍身维护,溟月也该多谢才是。”靠在椅上,祁溟月淡淡扬起抹笑意,微微敛下眼眸中,却是片眸色深沉。
连慕希仰着头,因受伤而有些苍
绕着水雾空气中响起带着笑意低语,沉沉话语中,除些许兴味,余下,便是无尽冰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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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祁溟月来到连慕希所居之处,虽说因连朔之事,连慕希在宫里并不被人喜欢,但依着他身份,也无人敢真个怠慢。
自上回闹出那大动静,御花园所发生事已是宫内上上下下无人不知,连朔要对太子不利,还有安炀王舍身维护太子,那情景那细节,都在众人口耳之间流传开来,还有陛下威慑,太子殿下武技,即便有人未亲眼见着,若被人问起,也能说得如同亲历般。
其中连朔古怪和恐怖,更是被人描述无比骇人。
连朔是安炀而来,对安炀,只要是身在苍赫皇宫,恐怕都不会有太多好感,这回安炀王为维护太子而受伤,才让太医花些心思来诊治。
“太子前来探望,实在叫慕希高兴。”连慕希正趴伏在床上,见祁溟月进来,喜出望外就要起身,可才动动,便皱起脸,痛额上全是冷汗。
整理丝不乱卧房内,连慕希因背后伤势而在床上休息着,身边摆着几本书册,显然是打发时间所用,微卷发散落在肩头,原本莹润脸庞有些苍白,见祁溟月到来,眼神却仍是晶亮,透着明显喜悦。
祁溟月向里又走几步,摆摆手,举步在边椅上坐下来,“安炀王伤势未愈,不必起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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