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溟月站在他身前,见祁诩天眸色深沉,轻笑着,抬手指指腰间,“下面也要脱吗?父皇?”
搂着他半裸身躯,祁诩天触着掌下柔韧,在先前留下吻印上又落下个深吻,语声仍是深沉,“父皇还在生气,溟儿却无事般,还要同玩笑?”抚着他身上点点痕迹,祁诩天猛然把祁溟月紧紧拥在怀里,吻上他唇,如掠夺般激烈深吻,几乎让祁溟月无力招架。
待祁诩天终于将他放开,祁溟月深深吸几口气,“父皇为何动气?若是为连慕希……”勾勾唇,祁溟月将手环在祁诩天腰间,“即便他为而死,溟月也不会如何。”他从来都是自私之人,或者可说,他无情比起父皇,也并不见得好上多少。
“溟儿是如何人,父皇知道,”他溟儿若是这容易心软,便不是他所瞧上溟儿,抚着怀里祁溟月,祁诩天叹口气,“父皇气,是你危险之时,未在你身边,却让那连慕希替你抵挡,还触到你身子,你抱着他之时,父皇想怎做,溟儿也该知道。”若是再那御花园里再多留会儿,兴许他真忍不住将连慕希同料理。
事来。
到眼下,还有人跪在地上起不身,先前所见,本也为连朔身上那点苍赫血脉而觉得可惜,可现如今,再也无人同情。
陛下手软狠辣是必然,也怨不得太子不顾念手足之情,那连朔,已不是常人,简直如同妖异,从安炀再度归来,便成这人不人鬼不鬼模样,也不知其中有何古怪。
安炀实在是不能让人大意,这想着,又瞧着被人抬下去红袍之人,先前对安炀王维护太子之举而生出些许好感便全数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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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随着祁诩天回炫天殿,祁溟月见红袖莹然在外迎接,也是脸担心模样,露出几分笑意,摇摇头,“吩咐下去,备水。”
红袖和莹然见他身上血色,连忙会意退下去,准备沐浴所用。
到房里,祁诩天转身望着祁溟月,抿紧薄唇仍旧含着些厉色,“脱。”含着冰冷两个字,冷淡至极,祁溟月却不以为意,仍旧含着笑,先解下腰间玉带河旎狐,随即颗颗解开衣襟上盘龙扣。
衣襟敞开,由身上缓缓滑落在地,裸露在外白皙之上,形状完美肌理显出充满力量美感,颈边处处吻印与殷红,还有胸前微微肿胀两点突起,全是不久前情事残留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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