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不是母妃,却是乳母,祁溟月没有开口问,连慕希含笑眼眸却始终注视着祁溟月,“那时可真是厉害,茗熏在世可少有人知道得这清楚,
“太子殿下!”连慕希见祁溟月现身,圆圆大眼内顿时亮起来,露出满脸喜色,“慕希找你许久,韶华殿内不见你,便寻到这里来。”
微卷发尾在风中舞动,红色衣袂衬着白皙肤色,竟显出些可爱媚色,此时注视着他眼眸晶亮,透着明显倾慕,对眼前连慕希,祁溟月淡淡勾勾唇,“安炀王何必多礼,虽然身在苍赫,但论起来,溟月只是太子罢,岂敢被安炀君王如此相称。”
“莫非太子忘,可不是以安炀君王身份来苍赫,慕希早就说过,是来访友,只是不知,太子殿下是否当是友人?”对祁溟月有礼却显得有些疏远冷淡话语,连慕希好似并不觉得如何,这问着,眼中全是希冀之色。
安炀新君登上皇位没多久便来到苍赫,只是为他?为他这个十几年前仅仅见过面“友人”?眼底划过浅浅笑意,扬起唇角边勾起丝无人可辨嘲讽,祁溟月点点头,“能得安炀王为友,是溟月荣幸。”
“这便好,还怕因为那个连朔事,太子会责怪。”松口气似,连慕希提起连朔,有些愧疚模样,像是生怕被误会,对着祁溟月又解释番,“那些事,实在不知,若是早知道他会这做,定然不会答应让他随同来此,差点便惹出祸事,要不是为太子你,慕希早就无颜留在苍赫。”
眼下连慕希要走,却不是容易事,父皇还未打算如何处置他,这位安炀王即使想走,怕是也走不。
半敛眼眸内带着些淡淡冷色,祁溟月开口问道:“为?不知溟月有何出可让安炀王另眼相看?”边这问,脚下也未停步,两人边行边说,由炫天殿往御花园行去。
在园内凉亭内坐下来,祁溟月招来侍女奉茶,待桌上摆好点心茶茗,悠然捧起茶盏轻抿口,漫不经心望着园内,群芳颜色正好,不少正是盛放之时,眼望去,倒是赏心悦目,靠在椅中端着茶盏,连慕希不说话,他也不言,似乎先前那问已被两人忘般。
“记得那时,是随着使臣偷偷来苍赫。”连慕希忽然这说道。
抬起眼朝他望去,祁溟月只听他继续说道:“听说苍赫有位皇子容貌出众,天资聪颖,甚得苍赫帝喜爱,便好奇,硬是求得乳母答允,父皇素来都不理会这些事,便悄悄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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