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不敢妄言,虽说安炀王随行言语之上颇有无礼之处,但除此之外,别无其他证据,臣……”有些苦恼,资历较长大臣斟酌着回答方式,小心翼翼答君王问话。
心神稍有放松,连朔舔舔唇边血色,又低下眉眼,不错,没有证据,不像当年还有据可依,这回,不论他做什,都没有证据不是吗,即便不成功,先保全自身再说,只要有师父在,苍赫给他耻辱他总有回
佩玉,太子佩玉竟这简单又回到祁溟月手上,望着祁溟月手上从凝露那里拿回佩玉,目光闪,想起凝露先前所言,眼神转到祁溟月腰间,那抹血色流转,竟是……
只能佩戴于君王之身,代表着苍赫兽形血玉!
祁溟月把玩着手中翠绿,并不是没有注意到连朔望着他身佩血玉眼神,注视着连朔,唇边浅笑逐渐淡下,并未对他说什,转首对着似乎被连串意外给惊住连慕希扬扬眉,“安炀王随行像是管得太多些,溟月以为,对随行之人不可太过放任才是。”
连慕希带着歉意点点头,连朔仍旧微微垂首,似乎不曾听见祁溟月话,连慕希在旁对他说些什也如同未闻,此时在他眼里心里,只见那抹血色不断晕开,似在嘲笑他白费心机,嘲笑他自以为是,本以为要挟住祁柊离取得太子佩玉,切便可依计行事,可而今……
有那枚血玉,区区太子佩玉又算得什,能将帝王佩玉都给祁溟月,又在乎什太子佩玉,他今日之举在那两人眼里,岂不只是场笑话!
“看来是连朔误会请陛下,太子殿下恕罪才是。”牙关紧咬,丝鲜红由嘴角沁出,连朔神色僵硬脸上挂着不自然谦恭,缓缓吐出这句。
“果真只是误会?”座上身着玄衣男子随口问句,连眼都未抬,不紧不慢语声落在殿内,却在那沉闷而又紧绷气氛中又添些诡秘深沉。
在祁诩天眼神示意下坐回他身边,祁溟月接过他递来酒盏,浅浅抿口,眼中带些笑意,“父皇这句话是何意?难道安炀王随行,还是居心叵测不成?”
“这可是难说,不知众位爱卿对今日之事有何看法?”
座上君王仿佛问随意。但底下大臣们却不敢轻易回答,陛下圣意难测,谁知道他这句问话想要是什回答,若是答不好,可就要引起安炀与苍赫纷争,对说以苍赫国力,不怕那安炀如何,但若是陛下眼下还没有出兵安炀打算,随便说不该说话,闹个不好可是要掉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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