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溟月点点头,各国宫内都会安插探子,那是大家心照不宣之事,能否探到所需情报,便看各人之能,般而言,进入他国眼线都只能得到些面上便可看出事,也少有身处高位,若是地位低,得到消息便并无多大用处,能处于观他人而不被人知位置,将线索合到处,知表面之下为何,那些方能算是有用。
要知道安炀皇族内情,想必不易,思及连慕希为何而来,祁溟月对身旁祁诩天说道:“他被父皇言语相迫,仍是如此恭顺模样,不知是本性如此,还是心机深沉道如此地步,竟能不动声色。若是后者,便真是不可轻忽之人。”
这说着,他忽然想起在安炀暗处另人,“还有那擅使蛊毒之人,不知他与安炀皇子夺位之争是否有所关联。”
或者,那所谓“师父”,便是操控之人。
“连慕希身在苍赫,安炀却正欲莲彤有争端,两国交界之处已有数次不引人重视交战,死伤都不明显,次数却愈发频繁,看来
下,太子殿下,五皇子在殿外求见。”
祁柊离将连朔带入宫中,见他之时却未提只字片言,而今连朔之言想必已传入他耳中,这回求见,不知是想说些什。
相拥两人对视眼,并未答话,松开环抱住祁诩天双臂,祁溟月正要退开身,按在他臀上手掌却阵施力,让他重又贴进身前之人怀中,“回寝宫再罚你。”
在他臀上轻抚几下,祁诩天在他耳畔留下句轻语,又在先前吻印上又啄吻几下,这才放开手。
“让他去外殿候着。”
听见门内话音,刘易朝外通报出去。
房内两人理衣衫,这才往炫天殿外殿行去。
“父皇以为连慕希如何?”路上,祁溟月想起殿上所见那位安炀新君,带着几分玩味与沉思之色,对祁诩天问道。
安炀新君连慕希,不知在何人相帮之下登上皇位,同他争夺皇位其余皇子,如今还有命活在世上也不剩几人,登位两年之内未有出过大乱,这样新君到苍赫,站在眼前,竟是这般犹带天真之色年轻人,不得不说,叫人有些意外。
想起连慕希言行,祁诩天唇边露出丝淡淡冷色,“不论他是为溟儿而来,还是为其他,都轻忽不得,先前在殿上番试探,为君两载之人,对轻怠态度竟丝毫未现不快,又当着群臣之面对你示好,其意为何,倒是需要好好探查番,潜入安炀皇宫虽易,打探内情却非简单之事,曜夜已有人在安炀,过些时日想必便该有消息传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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