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情不愉,此时若有些行差踏错,其结果恐怕不是受责罚那般简单,若倒霉些,有何处让陛下瞧不顺,丢性命也不是不可能。
祁溟月路随在身后,看着跪地宫人侍卫,又望着身前语不发背影,也觉出些不对劲,父皇此时不快为何而来,真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,不明所以跟着走进炫天殿内,才进房内,便被把按在墙上。
“竟然虽他人露出那般神情,那连慕希虽说长不错,却也不足以令溟儿另眼相看吧,”抬起身前之人下颚,祁诩天危险半敛着眼眸,微蹙眉宇透着隐约可辨警告和不满之意,“溟儿从不会在他人面前如此,难道那连慕希果真如此特别?”
当年那随着安炀使臣同来苍赫幼童,而今已是安炀新君,却对溟儿如此念念不忘,溟儿从未在人前显露那般神情,方才对着连慕希却与旁人不同,连大臣们都有所觉,他又岂会错漏那瞬。
搁在下颚指尖并未放松,狭长鹰眸探究着他眼中神色,因他话而略感错愕,祁溟月靠在墙上,环臂搂在祁诩天腰间,“只有父皇是特别,哪里有别人。”唇边扬起笑,听完这些话,他已知这究竟是怎回事。
“父皇并未怀疑过溟儿对心意。”说着这番话,放在祁溟月颚下指尖往他唇上轻轻抚过,触着指下手软,祁诩天带着些嗜血冷意,略微勾起唇,“只是溟儿太过入戏,以溟儿之姿,父皇怕他会对你念念不忘,若他有多余之举,父皇便只能留他在此,让安炀再立新君。”
“何来入戏之说,是父皇先试探他在先,溟月只是怀柔罢。”身为安炀新君,连慕希不曾显露半点为君者气魄,又这般恭顺,父皇以言语相迫,他仍未有丝毫怒意,只对自己有几分特别,自然需如此应付。
“溟儿方才神情父皇可都看在眼里,只是怀柔?嗯?”在唇上婆娑指尖停下动作,语声渐沉,祁诩天垂首在那柔软之上轻咬下,不会怀疑溟儿对他人如何,但先前两人番言语,还有溟儿那般神情,即使只是做戏,也让他心有不爽。
祁溟月张唇,探舌勾住将要离去唇齿,轻轻舔过,眼中笑意早已无法遮掩,眼前男人有着多强独占欲,他自然不会不知,虽是误会,但父皇霸道与任性,实在让他很是喜欢。
见他不答,眼中笑意却如此古怪,祁诩天咬住在自己唇上舔舐舌,齿间轻轻咬下,又含在口中舔弄吸允着,缓下神色,“笑些什,父皇需得提醒多少次,溟儿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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