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这问,祁尧宇刹那间退满脸喜色,僵在他身前,又红又白脸色,手中剑也落在地上。他未想到,二皇兄竟会这快便知是他所为,又是这般毫不犹豫直接问法。[之+梦+手+打]
注视着他眼神仍是平日那般温柔眸色,淡淡神情也不见怒意,但他却不由自主移开眼,不敢正视,“二皇兄……”张张嘴,他不知该如何解释。
“是或不是?”祁溟月仍垂首注视着他,以血缘而言,他确是与祁尧宇是手足至亲,但除此以外,他与祁尧宇似乎也并无太多干系,他对自己崇拜与儒慕之情缘自父皇不曾对其有过丝毫关切,此次举动不论是何理由,都属不智,对他而言是麻烦,也让原本对其毫不在意父皇开始对其“在意”起来。
平缓语声舒缓,抬眼间仍是能看见那如月色柔和眼神,祁尧宇
摆在桌上,退到旁。
祁诩天和祁溟月坐在身来,开始用早膳,眼看着早朝时间差不多,两人用完膳,祁诩天起身往外走,走几步,又回过首来,“溟儿可要记得,父皇不会放过对你起念之人,不论他是什身份。”
“溟月自会处理。”知晓他所言为何,祁溟月注视着玄色身影转身离去。
他知晓,若真是那般,哪怕是个孩子,哪怕是亲皇儿,父皇也绝不会心软半分,那男人本就是无情至极之人,对此他并不意外,也不反感,只因他也不是多情心软之辈,属于自己人被他人觊觎,心中总是不快,若是当年尹千逸未在父皇手下失血而死,便会是被他所杀吧。
收回眼,祁溟月望着腰间垂下那枚兽形血玉,想起本应在旁翠色,抬首对旁候着红袖和莹然说道:“出去片刻,不必跟着。”
“陛下若是早朝回来问起,女婢们该怎回?”
“父皇不会问。”父皇已知他会去何处,自然不会问,只是待他回来,若结果不是自己所想,父皇定不会有丝毫犹豫……
踏出炫天殿,祁溟月往某处院落行去,不必等候通禀,走进去,眼前便见到少年舞剑身影,汗水淋漓却仍未有丝毫松懈之色,目光注视着手中长剑,很是专注模样。
举他步站在旁,不曾开口,才站定身,便听见声含着无限惊喜喊声:“二皇兄!”
“七皇弟。”看他满脸欣喜收起剑朝自己跑来,行礼叩首,祁溟月并不阻止,待他起身,才垂首瞧着他,“可是你取所系佩玉?”只有演练剑招之时他解下过腰间玉带,那枚玉佩正是系在其上,也是祁尧宇捧在手中递回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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