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生生让她受杖刑而死,而究其原因,只是为那梦中场景而已,“所谓春梦无痕,那也只是梦境场,又能记得几分,何况君无戏言,父皇已下责罚,便不能再杀她。”
“明着自然是不能,但世上能致人于死方法多是,”眼眸中依旧含着笑,祁诩天不紧不慢继续说道:“场春梦,也是需付出些代价。”虽然并不是真,但冯秋蓉对溟儿下催情之药,若非溟儿早有察觉,便真会如她意也说不定,虽以天音解决此事,也让大臣们不再执着于立太子妃之事,可她在梦中与溟儿切,却让他想到便后悔先前不曾下令杀她。
“父皇随意吧,要下手,也过这三日再说,”对于心怀叵测女子,他从不会怜惜,“只是这回如此顺利,还有人也颇有些作用,近日来却没有别动静。”
“溟儿指可是沁羽?”
“不错,”随意往身后倒去,靠在祁诩天怀中,祁溟月悠然神情间多些兴味,“他来苍赫,是奉洛绯嫣之命,不是为联姻,便是为让溟月立妃,总之是要在与父皇之间插上人才是,但他看来却并不怎尽心,只是有意挑冯秋蓉行事,而后再无别动作。”
“且随他去,看他还想如何,等久,自然会显露真意,无需溟儿担心,总之父皇是绝不容他人在你之间挑惹事端。”环住他倚靠在胸前身子,手指尖搁在祁溟月颈边,轻轻抚弄着。
祁溟月低应声,嗅着淡淡冷香,靠着祁诩天坐在椅上,阖起眼,忽然又想起事,“记得柊离是在前些天启程回宫,想必这几日便会到吧。”
“这事得问刘易。”溟儿发丝垂在颈边,以他此时角度,恰好能瞧见发丝掩映之下,白皙耳廓还有颈后,点点殷红之色若隐若现,想起昨夜溟儿在他身下模样,祁诩天回答便有些心不在焉,拨开长发,在眼前透着诱惑弧度脖颈上又覆上几个吻。
“柊离可是父皇亲皇儿,”带着些轻嘲说这句话,颈后微痒便让祁溟月睁开眼来,略微侧首轻瞥眼,“父皇还没吻够?若不是散发,这些痕迹便要被人瞧见。”上殿之前本要束发戴冠,等红袖结结巴巴同他说,才知束起发,颈上全是父皇留下痕迹。
“溟儿才是最亲个,别那些,原本只是游戏棋子罢,”有溟儿,他也失耍弄旁人兴致,他对溟儿之外皇子都不感兴趣,这才让那几名皇子平安无事过到现在,唇不断落在白皙颈上,看着溟儿身上布满他留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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