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眉,溟儿体内烫吓人,身前欲望仍勃然欲发,却始终不得缓解,正吐着点点情液,急需抚慰,松下身抬手探去,将溟儿欲望置于掌中套弄,他又是心疼又是不解。
因祁诩天动作,体内阵紧缩,也由于春半药性而引起阵钻心痛楚,祁溟月忍着与疼痛同涌上快感,颤着声答道:“因春半药性,只要是身前之人,溟月都会生念,不论抱着谁都可发泄情欲,便是因此,更不能是父皇……”望着凝视他双眸,祁溟月俯身吻住那双薄唇,随后喘息着,在祁诩天耳边吐出灼热气息,“……父皇不是溟月用来泄欲之人。”他确是想要父皇,却绝不愿因为纯粹因药性而起情欲,而将父皇当作泄欲之用。
听他所言,忍不住心中阵动容,祁诩天猛然将他身子抱紧在怀中,狠狠攫取着溟儿唇舌,他只觉怀中之人身子越来越烫,知晓溟儿再禁不起药力折磨,此刻因溟儿而燃起欲火也愈发升腾,在祁溟月耳边轻咬口,他在哪滚烫身子上落下数个吻印,语声低哑,“既然如此,父皇便不再迟疑,无论溟儿多痛,都不会停下,即便溟儿哭着求饶,也不会放开,溟儿可受得起?”
“越是痛,溟月便越是清楚,对父皇究竟有多深情,父皇无需迟疑,只管让溟月体会个清楚,”勾着唇,祁溟月缓缓抬起身来,吐出体内火热,屈着身半伏于祁诩天面前,侧首露出截颈项,眉眼轻挑,朝着祁诩天望去眼中,透着说不尽魅惑与狂态,“今日不若便试试,溟月可会求饶。”
对着眼前景象,祁诩天哪里还能忍得,分开祁溟月臀瓣,覆上身去,随着他骤然将下腹欲望挺入那火烫甬道,便听得溟儿发出声带着痛苦与欢愉低吼,忍住心疼,再不压抑心底欲念,身下不住抽送起来,手扶着溟儿腰,手往身前探去,与溟儿手同套弄起他身前欲望。
祁溟月撑着身子,迎合着身后撞击,前后俱被父皇掌控,快感不断涌上,同时而来,还有牵动情念钝痛,往身上阵阵袭来……
周身痛楚似已麻木,不断升起快感愈发明晰,不知是因药性还是那疼痛激起心底狂念,不断迎合着父皇抽送,他只觉脑中所有思绪都被欲望掩盖,除想要更多,已无其他,呻吟着喘息着,汗水由身上滴落,侧过首去,他低喊声,“父皇……”
听到他含着欲望喊声,祁诩天凑近他脸庞,轻声安抚,“溟儿别急。”眼前溟儿因欲望而染红脸色,汗水由颈边滑落,在幽暗之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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