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易解去春半药性?”从未试过而今这般感受,身下欲望难解,被父皇所触及,却引来阵痛楚难当,咬着牙,他吸口气,忽然听到那阴暗角落中所传出轻笑,和着痛苦呻吟声,很是诡秘。
“父皇?溟月?祁溟月?原来并非水月,而是溟月殿下,不是暗皇,竟是苍赫帝王?父子逆伦,果真是……未将天下人放于眼中……”尹千逸倒在血泊之中,眼前切已渐渐开始迷蒙,那两人对话他却听得分明,“还有那春半,呵呵呵,真是不错,若是先前从,岂非……便无事?”
痛苦呻吟,由轻至响疯狂笑声,尹千逸所言让祁诩天目光冷,抬眼望着溟儿露着痛苦之色脸庞,他缓缓问道:“他方才可有碰溟儿?”
“他手碰过,父皇可要对他如此勇气奖赏番?”祁溟月覆在祁诩天身上,眼见父皇便在眼前,可双手触及,想要再亲近些,身子便是痛,心中怒斥着这该死药性,他只得将双手置于身下,自行纾解。
祁诩天闻言眼神再度凛,再看溟儿此时之状,显然是禁不起他碰触,思及尹千逸先前碰过溟儿身子,想必溟儿定不会如此痛苦,不若此时,溟儿被他所触便会疼痛难当。
不可被他碰触溟儿,尹千逸却可以……只是这点,便让他难以抑制心中杀意,溟儿本是他,如何能被他人轻易碰触,若是他不可以,旁人便是连占得半点也是不可饶恕!
“溟儿暂且忍着些,父皇定会设法为你解除药性。”轻轻侧过身,让溟儿躺下,祁诩天从床上起身,行至尹千逸面前,静静看着仍在血泊中挣扎尹千逸,鹰眸之中闪过道锐光,“溟儿可还记得,他是用哪只手碰你?”
抚慰着身下欲望,却并无多大效用,祁溟月不耐低喘几声,侧首蹙起眉,“左手……或许是右手,记不清,父皇快些解决便是。”尹千逸今日已难逃死,此刻他已无余力去关心他结果,春半药性如何解去,才是他苦恼之事。
“既然如此,便左右起吧。”勾起边嘴角,狭长眼眸中划过厉色阴沉,唇边弧度不见半分笑意,只听两声异响,两条断臂顿时在空中扬起,又落到尹千逸身侧,凄厉惨嚎声让祁溟月再度蹙起眉,“父皇为何不次解决?”阵又阵涌起欲念让他失去所有耐性,无论他如何施为,若是不与人交合,似乎真无法让他释放。
“看来溟儿是嫌你太吵。”祁诩天指尖微抬,噗声,尹千逸颈边已出现道小口,看着尹千逸眼中露出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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