册医书,挠挠头,总觉得还有什特殊地方,未曾被她记起。
他服下便是两颗,难道这不过是澜瑾唬人伎俩?听伊鬼月所言,祁溟月愈发搞不懂澜瑾心中所想,按下心中疑虑,他对伊鬼月微微笑,“多谢告知。”尹千逸同他样服下思归,若澜瑾果真另有所图,不知尹千逸那边又是如何……心中沉吟着,他打算去瞧瞧尹千逸状况。
伊鬼月正对着眼前现而过浅笑出神,忽然听到声轻哼,“人都走,还傻看什?”她闻言瞬间回过神来,果然那抹莹白之色已渐渐远去,撇撇嘴,转身对着韩梓麒瞪眼,“谁傻?是在回忆,懂吗?回忆那个思归药性!就不信想不起来!”她总觉得还有项更为特殊之处,被她给忘。
“莫非还有别特殊之处?”韩梓麒望着那远去身影,此刻已没当时心境,见祁溟月,他心中除些许因回忆过往而起复杂心绪,已无半点恨意,此时见他如此在意这“思归”,不禁也有些好奇,祁溟月会特意问起此物,定不是无由。
伊鬼月凝神细想,忽然跳起来,终于想起思归另特别之处,“对对,还记得,若是服下两颗……思归立解,徒留春半!”念着终于被记起书上所言,伊鬼月得意抬首,朝韩梓麒解释道:“颗是毒,名为思归,两颗成双,便是春半。所为春半,可是极为古怪呢,发作之时,便需与人交合,与春药倒也差不多,但古怪却是,若相触之人是心上所爱,牵动心中情念,便会周身疼痛,痛苦难当,若是他人,则如普通春药般,只要泄欲念便会无恙。”
韩梓麒听,微感诧异,“此药果真如此特别?若中毒之人心无牵挂呢?”
“思归,思归,若是心无牵挂,自然无处可归,便不会有效啦。所谓春半,也只是遗毒效用而已,若撑得过,便才是真解思归之毒。这药早已失传很久,据闻其中有味药,被称作牵情草,那神奇之效便是有此而来,只是世上再也不见牵情草,便再也不会有思归或是春半,不知那水月公子为什突然问这些。”伊鬼月咬着唇,满脸费解遥望远处,此时已不见那程子尧身影,摇摇头,她打算还是下回见再对他细讲吧。
祁溟月离开花园,路都在想着韩梓麒与伊鬼月,思及往日种种,不由得让人不叫人叹息而笑,有如此可人姑娘相伴,想必韩梓麒也不会寂寞,他与母妃还有父皇之间种种终究也能烟消云散,俱成过往。
带着几分笑意,他暂时撇开过往之事,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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