阻他们,不知是想要如何。
“退下。”祁诩天注视着尹千逸似癫似狂神色,对他眼中痛苦与恨意没有分毫怜悯,“本尊自会处理此事,尔等退下。”凌希阁与安炀也有所牵连,尹千逸又欲至溟儿于死地,看来若他再不出手,便真要叫尹千逸失望。
“既然如此,便交予尊主行事吧。”听见暗皇所言,瞧见他面具之后神情难辨脸色,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生出种无可违逆之感,似乎方才随着他话语透出种难以言表威仪,还有王者般凌驾众人之上气息,那只有上位者才有压迫感,使得所有人心里都是震,近乎是本能已答允他话,随后缓缓退到旁。
祁溟月站在祁诩天身后,看尹千逸那般,他已知当年他定是对父皇牵念至深,可惜,那也只是当年之事,而今尹千逸怨恨纠缠已令他自身亦难分辨,对父皇究竟是爱是恨,才会有此疯狂之举。
“可是要杀他?”此刻尹千逸神情扭曲,却分外平静,倒是他身侧欧阳拓显然已明白事情严重,正凝神以待,打算维护他少阁主。
祁诩天轻轻笑,笑声中却并无透出半点喜悦,那隐含冰冷与怒意,如同冰火交织,全是残忍厉色,“除死,还有其他方法。”
踏前几步,他行至尹千逸身前不远之处,“你是怨恨本尊当年之举,废你武功,将你扔回凌希阁?”漫不经心问话与唇边那丝浅笑,都是温和平静,只有祁溟月才可由那看似悠然话音之中觉出其中危险。知晓父皇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尹千逸,此时他只盼尹千逸千万莫要说些自寻死路之言,免得父皇失去耐性,直接将他活剐于众人眼前,便又要有人受不住那景象,白脸色,失平日前辈之风,若真是那般,便算牵累他人。
见那人终于对自己有所反应,尹千逸低笑几声,“尊主终于记得有尹千逸存在,若非是方才之举,恐怕至今仍不可得尊主语呢。”无法伤到程子尧已令他心有不甘,此时那人又这般相问,仿佛已不记得当年之事似轻描淡写,叫他心头怨恨霎时更剧。
“当年千逸不过是在交欢之时在尊主身上留下些许痕迹,尊主在时不快之下将废武功,又将弃之于门外,莫非当日种种尊主都忘?”虽早知那人忌讳,但他原以为以自己之宠,当会有些许另眼相待,不料那人却不留丝毫情面,竟如此轻易便将他弃之不顾,“当日武功被废之痛,千逸不敢忘,是你当日那般对,才会有今日之事,若程子尧果真死于澜瑾之毒,便是因你!只要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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