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“有人为心中情感所困,却不知早已陷落其中。幸而父皇与俱不是逃避之人,想要,便只管要到手中。”
垂首望着怀中之人,祁诩天缓下神色,溟儿性子从来都是他所欣赏,与他样,对于想要之物,绝不迟疑,旦决定,便也绝不会放手,先前对于琰青所言,他也只是有着瞬间不快,只要略略冷静,便知溟儿与琰青之间绝无可能会有如何,每回都是如此,对着与溟儿相关之事,他便容易失去冷静,只要思及溟儿与他人亲近,他便无法控制心底涌上嗜血杀意,若有日真有人近溟儿身,对他如何,他不知到时自己会做出何种疯狂之事。心念流转间,他略略敛下眼,掩下心中诡秘所思,与祁溟月对视眼中,温柔之色却是愈发浓烈。
炎瑱听祁溟月所言,忽然身躯震,神色复杂注视着眼前相互凝视两人,分明是血脉相连,却为何能对彼此情感没有丝毫避讳?犹豫着,他缓缓开口说道:“世人皆知,在所有皇子之中,陛下尤其宠爱子,二皇子之名们也早有所闻,却不知如此宠爱原本竟是与世人以为不同,炎瑱敢问,陛下与殿下关系若有朝日被天下人知晓,打算如何?”这也是他心中魔障所在,他确知自己对琰青有情,但身为兄长,他又不愿两人之间情有朝日会害琰青,素来谨慎他,不想步走错,便害得所爱之人与他同背负世间唾骂。
听炎瑱问直接,琰青心中急,那两人之间岂有他们置喙余地,那两人又如何会在意天下人眼光?怕此问惹得尊主不快,他连忙往榻上两人望去。却见那明暗之间,半张面具金茫微闪,面具之下薄唇微微扬起,“不会有那日。若有,便杀。”
祁诩天答轻缓,炎瑱之言他早就有所思量,若真有那日,他自会除去任何可能存在威胁,绝不会让溟儿受到分毫委屈,即便溟儿不会在意他人之言,但于他来说,天下人性命与溟儿,两者之间孰轻孰重,根本无需比较。
听着那人口中说这样话,琰青与炎瑱悚然惊,只觉随着他话出口,沉沉威慑与王者狂霸之气便在房内形成如同鬼狱般森冷气息,他话语轻缓,但越是如此,其中所含冷厉与杀意便愈是分外使人胆寒,他们毫不怀疑,若真有这日,以眼前之人性情,真有可能杀尽天下人,来保全他怀中之人不受半点伤害。
“父皇还真是狂妄。”因他所言,祁溟月挑挑眉,看似不以为然,唇边却露出笑意,虽说不会真有那日,但父皇对他之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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