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芙,才可消痕迹,不然便会留下疤痕。”
听他这说,祁溟月目光才由床上转开,“有点疤痕如何,溟月又非女子,身上留不得痕迹,区区小伤,有些许疤痕也是无碍。”伤口虽然已有愈合之象,但被毒液沾染过之处,怕是仍会与寻常肤色有异,但对此他倒也并不在意。
“还是得用,”对他话,祁诩天只是摇摇头,已取出白芙,在那凝结伤口之上细细抹,口中问道:“方才溟儿在想何事,如此出神?”之前便已觉得溟儿瞧着身下被褥之时,神情有些古怪。
祁溟月发出声轻笑,跳挑眉,目光又移到被打理十分整齐干净床上,“无事,只是赞叹云昊山庄仆从都很是勤快,平日里若非召唤绝不见踪影,待屋里无人,倒是自觉,打理如此齐整,”眼神转到身前,他对祁诩天继续笑言道:“与父皇留下那些……想必已被人瞧去,对此,父皇有何感想?”
“莫非那些事物被人见,溟儿觉得不好意思?父皇可是点都不介意。”手中抹药动作稍顿,祁诩天指尖在伤口边肌肤上缓缓划过,双眸与祁溟月对视,“父皇可巴不得让天下人都知道溟儿是,在宫里说不得,在外自然无需避讳,难道溟儿在意?”
伤口周围皮肤尤其敏感,祁溟月只觉手心中阵轻痒,似传到心底般,又见父皇那般深邃幽暗眼神,忍不住与他对视着缓缓贴近,吻上那双薄唇,直到唇分,才扬起嘴角,“溟月岂会在意那些,只不过是让那些仆从在茶余饭后多添项谈资罢,”舔舔唇,他倚着身侧之人继续说道:“何况暗皇与水月情事本就不惧人知,张扬些,才好叫那些存他意之人知晓,俩之间究竟是如何。”记起父皇当年曾有过多名宠侍,虽已是过往,也不知有哪些,但他并不介意让那些人知晓,如今暗皇已是他水月之人。
因他话而发出愉悦笑声,祁诩天停下手中动作,将祁溟月指尖放到唇边轻吻下,“难得溟儿也会说出这番话来,父皇还以为溟儿对何事都会不在意呢,听你话中之意,指莫非是澜瑾?还是阮天琪和阮紫怜?那些可都是溟儿招惹来……”祁诩天说到此,忽见祁溟月轻撇着嘴角微微摇首,眼神中犹带揶揄嘲弄之色,不禁笑着开口问道:“溟儿指不会是父皇过往那些吧?”
祁溟月点头,“正是。”虽不知父皇当年在江湖中究竟有过多少宠侍,那些宠侍又各有着何种身份,但而今暗皇重现江湖消息传开,往后自然会有不少因暗皇之威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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