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定是有特别之处,而后两人对视,溟儿竟如此专注于澜瑾,甚至忘对敌,便已令他勃然生怒,既是在意溟儿态度,也是因他将自身至于险境,而这些,全因另男子,如此,叫他如何再掩心中之意。
耐不住心中涌上杀意,本是对澜瑾而生,却碍着溟儿态度,不得不生生压下,那灰衣人却不知死活往溟儿所在之处袭去,滔天杀意顿时有宣泄之处,将欲伤溟儿之人剐于剑下,虽已不必担心溟儿安危,但溟儿掌中为他人而受伤,仍是令他十分不快。
此刻大厅之内众人聚集,却是静默无声,方才暗皇杀那暗袭之人方式已令人胆寒,而后水月公子程子尧却口中唤着“旭”说出那句话,看他此语分明是对暗皇而言,虽惊讶于他口中称呼,但更叫众人担心却是他态度。
能知暗皇之名已是令人诧异,他不止口中唤出来,还敢如此随意要求暗皇勿再如此,早在知晓水月公子追随暗皇之时,众人已很是惊讶,此时觉出他话中并未有丝毫敬畏,便更是心惊不已。
再瞧那暗皇,并未答话,面色却似不悦,显然已生不快,群雄想到水月公子是初入江湖,定是不知暗皇厉害,才会如此随意相待,不由都为他担心起来。
云景昊身为庄主,自然不希望此处再发生其他事端,站在正中,侧首望望两边站立暗皇与水月公子,口中说道:“尊主之能令人惊佩,那人虽死凄惨,却也是他咎由自取,程少侠若是嫌太过血腥,云某这便命人将此处打理。”说着,已打算唤人前来处理满地血污狼藉。
“子尧不觉凄惨,只是此法太耗费内力,既然可轻易取他性命,又何必浪费气力,”口中如此说着,祁溟月面对祁诩天继续说道:“只是……不想见你生气模样,下回,切勿如此。”旁人如何被杀,本就与他无干,他只是担心父皇罢。
周遭众人听得他话,方知他本意,竟是对那残酷手法毫不介意,心念之间只是为着暗皇,在众人眼中如镜花水月般清雅淡然水月公子,竟会说出此言,已是让人意外,还有他如此轻忽随意态度,即便是话中之意是为着暗皇,却不知那诡秘难测之人又会否领情,要知当年,凌希阁少阁主也曾颇为受宠,可朝不慎,不知何处得罪暗皇,往昔种种宠爱全然不见,得到结果却是武功被废,被扔回凌希阁,不知这回水月公子又是如何?
祁诩天听得祁溟月此言,眼中神色稍缓,知溟儿不愿见他不快,可瞧着他犹在淌血手掌,又让他如何安心得下,望着那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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