琰青见此,自然知道他与炎瑱之情已被此人瞧出来,脸上却也不露异色,只是接过他话,“不错,炎瑱确实不该,尤其是身着受损衣袍,若是去前厅被人见,有损山庄颜面。”
炎瑱被两人话
瑾此人满腹才学,手下功夫却不可与高手相比,若要对着数名灰衣人自保,便是难上加难,见此危急之状,炎瑱再不迟疑,举剑往他所在之处跃去。
炎瑱挡下名灰衣人袭击,却时不慎,肩上被刮破道血口,耳边忽然听见澜瑾在旁不紧不慢说道:“唉,真是可惜如此好衣料啊,炎瑱你怎如此不小心?你可知在不应受损之时受损,便是浪费?”
此时炎瑱忙于应对灰衣人攻击,哪里还有功夫回话,况且也早就习惯他轻重不分,若真将他玩笑话当真,只怕便会被他给生生气死。手中不停,脚下也不敢稍有偏离,将悠闲好似在看戏般澜瑾护在身后,对着灰衣人不要命似攻击,已觉有几分吃力。
“你怎如此不小心,受伤?”
炎瑱正专心应对那些蒙面灰衣人,又有句责问飘入耳中,只是此人语声却带着明显关切和紧张,也分外熟悉,不是琰青又是何人。
脸上露出几分喜色,炎瑱见他到来,顿时精神振,“没有大碍,只是小伤罢,你也小心些,他们功夫不弱。”琰青在此,他便莫名多几分安心,不想他也受伤,也不想延迟澜瑾入内,免得引致他人前来,到时便不得不将事情闹大,若是让人知晓这些灰衣人可能是安炀之人,牵扯他国,在明处看来,自是对所有人都无益处。
听得炎瑱对自己关切,琰青心中暖,手中尖刺却毫不留情往那些灰衣人身上袭去,几番交手,那些灰衣人许是知道不敌,已无恋战之意,脚下往庄外移去。
见那些灰衣人败退,炎瑱不及相阻,担心澜瑾安慰,也不敢追去,只得收起手中剑,望着倒在地上两名已然毙命灰衣人,吩咐手下将尸首拖下去,即使不查,他也知这些人定与上回那灰衣夜使是同路,只是由功力看来,仍是弱上许多,不及那夜使厉害。
未曾与澜瑾言明这些人身份,澜瑾也并未相问,三人人状若无事般,理理衣袍,往前院大厅行去。
才行至半,澜瑾却忽然停下脚步,“可惜啊,炎瑱衣袍损些许,便不值钱,若如你身旁之人般处处小心,便不会浪费身上好衣料,你说可是?”他先前之语含义不明,说是炎瑱,后头问话却是对着琰青,含笑眼中带着几分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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