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看来,恐怕也是场骗局。
按下心中揣测,云景昊下令将苏雅儿带入她自己房内,命人严加看守,不管内情如何,眼下并非查问好时机,暮色已沉,院内缠斗两人还未分出高下,此处骚动却已引起前院注意,也是他离开太过突然,听得内院出事又有巨响传出,谁都知道有不对劲之处,也莫怪会引来他人。
冬日里,暮色方沉,黑夜便随之降临,隐隐云层之后,轮明月高悬,清冷月光,在弥漫着腥锈之气空中透出若有若无血色凄厉。
由前院赶来数十人跟随着云景昊来到此处,见到便是此种景象,不详月色下,白灰两条身影不住闪动,随着每次交锋,两人身上都已鲜血淋漓,却无人缓下身形,不知究竟发生何事,但如此惨烈交战已让众人动容,两人如同并非血肉之躯般,对身上淋漓鲜血视而不见,随着每次对峙交锋,都会在各自身上添上数道血口,如此下去,岂非是罔顾性命?
见无爻身白衣已被血色浸透,祁溟月携着手中旎狐,蹙起眉间露出明显怒意和担忧,此时他若贸然上前,也许会令无爻分神,更有可能让那人走脱,苏雅儿已被看守起来,与她见面之人如此特殊,自然也不可小视,若想安然拿下,恐怕便得……
琰青走到他身旁,脸色亦凝重起来,“无爻可会有事?那人看来不弱,与他在伯仲之间,没想到除无爻,世上还有如此高手,此人看来问题不小,炎瑱之事说不定也与他有关,子尧可有办法将他擒下?”
“此人是冲着云昊山庄而来,便该有云昊山庄之人解决,你不必……”炎瑱听得琰青对那程子尧话,心中略有不快,为何每回与自己相关,琰青就要去求旁人,莫非他真如此无能,事事需他照料,从小便是,他从未能帮他做上些什,却处处受他照拂,身为兄长却枉为兄长,时日久,便也使得他更为在意兄长身份,总爱斥责于他,他却处处想让,最后干脆离家而去,想到他这段时日以来待在何处,他心中便翻搅起来。
而祁溟月听闻炎瑱之言,脸色便愈发深沉起来,却不对他说什,只是对着琰青淡淡笑,“看好你人,切勿在此时惹,”抬眼望那交战两人望去,他眸色中泛出冰冷杀意,“只知,无爻是手下之人……决不能在眼前出事。”什山庄之事便该有山庄之人解决,在场之内,又有何人能对付灰衣人,无爻身手他自然解,能与他相战至此,便只说明那人比他丝毫不弱,稍有不慎便会使其逃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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