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尧在想些什,可是在挂念尊主?”
语声轻缓又透着几分暧昧揶揄,不是那琰青又是何人,祁溟月微微笑,也不否认,“是又如何,子尧不似你,心系之人就在身边,日日都能瞧见,便也只能略略牵挂番罢。”起身走到梅树旁,俯身拾起几瓣雪梅,任它从掌中滑落,不知想到何事,他脸上露出抹浅红,只是瞬,却让琰青有些意外。
从未见过子尧露出这般神情,自相识以来,他或是温润浅笑,或是淡漠深沉,总是姿态从容,举止优雅,从不会在人前露出如此神色,若非提起尊主,恐怕他也无缘见到如此模样子尧吧。
心中阵感叹,听到他话中之意,琰青只是摇头,“虽在身边又如何,与他……终究只是兄弟罢。”无法日日面对他与雅儿,琰青头次觉得自己是胆小之人,若非有子尧在旁,还可倾诉番,恐怕他根本无法在庄内多待日。
与琰青相处时日已不算短,祁溟月岂会不知琰青此人看来多情,总是副媚态,似乎时时都想勾人模样,但他却是十分专情之人,将所有情感都放在人身上,可叹那人不是别人,恰好便是他同母所出双胞兄长,他犹疑痛苦,举止便更为放浪,对着谁都可挑弄番,可偏偏对炎瑱,却是无法可想。
忆起当日炎瑱醒来之时两人相对情形,祁溟月唇角微翘,方要说些什,眼角余光却扫到远处而来抹身影。
靠近琰青身旁,祁溟月轻轻说道:“若是想要炎瑱,你便乖乖任作为,切不可妄动,或许,会儿便有惊喜也说不定。”看在相识场,琰青也算得上是他朋友,相帮把,瞧瞧结果如何,在未从苏雅儿身上弄清真相之前,这也算是不错消遣吧。
不等琰青反应,祁溟月已拉着他身子靠在树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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